失色地喊,「你幹嘛!」
蔣勛覺得這女人一定是瘋了,不僅用蠻力壓在他胸口,還三下五除二把他的左手和床頭綁在了一起。
他現在已經難以形容自己內心的震怒,但凡言語能化作把刀,蔣勛肯定已經把傅雲嬌殺了一萬次。
傅雲嬌跨坐在他胯骨上方,兩手扯緊毛巾的節扣,像是怕不保險,又在外層綁上了另一條毛巾加固。
蔣勛恨得牙根發澀,目露寒光地說,「傅雲嬌,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的後果!」
她又不是白痴,怎麼會不知道這麼做下去會怎樣。
可能有什麼辦法呢,他受傷,她背鍋。他出意外,她吃不了兜著走。
怎麼選都是一個結局,傅雲嬌心裡做了決定,鬆開手,低下頭看他,說,「知道,您要把我開除。」
「不僅開除,我還要告你!」
「告我什麼?」
「虐待侮辱!我告訴你,傅雲嬌,你這次真的完了!我發誓我蔣勛嗚嗚!」
蔣勛後半句全被傅雲嬌用毛巾堵進了喉嚨裡,她托起他下巴,像在哄一個幼兒,緩聲說,「別亂動了,上完藥就好。」
蔣勛甩開頭,瘋狂用舌尖推著毛巾。
「傅雲嬌!」 蔣勛囫圇不清地發音。
他活了二十四年,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屈辱,哪怕蔣家人再瞧不慣他,也不過是敢背地裡陰陽怪氣,置喙幾句。
誰會像這個女人一樣,竟直接把他綁在床上,壓在身下!
好,好,這女人是要把事情做絕了!
蔣勛在心裡咒罵著,傅雲嬌已經下床從他房間裡尋找到醫藥箱。
她重新回到蔣勛身邊,拿出一把剪刀,沿他的睡衣下擺一路剪到領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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