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得來,與其透過關姨傳話,這樣當面對峙或許能更好地解決事情。
她把行李箱擱到牆角,拉開揹包,拿出個用牛皮紙包裹緊實的信封,走到蔣勛跟前,遞給他,說,「蔣先生,這是您給我的錢,一共三萬六千元,您數一數。裡面多出的一千二是我自己身上全部的現金,我知道可能不夠賠您的精神損失費,但我現在只能拿得出這麼多。您要是」
傅雲嬌抿了抿唇,垂眼看自己的指尖,底氣有點不足,「您要是覺得不夠,我們可以協商一下,我給您打個借條,等隔離出去後補給您。」
傅雲嬌手伸出去,好一會沒人接,她拿不準蔣勛的態度,抬起頭,看他嘴唇閉得緊緊的,隱隱又像要生氣的前奏。
傅雲嬌實在不想再花精力繼續揣測蔣勛的情緒,她曲起胳膊,把信封收回,淡淡道,
「蔣先生,我今天早上已經關姨提了辭職還和社群」
「為什麼。」 蔣勛沒等她說完,打斷道,「為什麼突然要辭職?就因為昨晚?」
「對」
傅雲嬌覺得蔣勛問了句廢話,昨天兩人都已經鬧成那樣,她不主動捲鋪蓋走人,難道還真的等他把自己趕出去?
她正欲繼續和他說她想向社群申請單獨隔離或是把他們安置到隔離點。
蔣勛搶先又丟擲一個令她奇怪的問題。
「你不是說你能理解的嗎,你不是說這就是正常反應嗎?」 蔣勛幾乎是咬牙壓著聲音說的。
傅雲嬌沒聽懂他說的意思,不明所以地嗯了聲。
他握緊拳頭,手來回來去在輪椅邊摩擦,紅暈突然從頸子一直蔓延到耳廓,傅雲嬌看不懂他臉上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嫌她能拿出的錢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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