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違反正常的生理,所以事前的潤滑必不可少,不然雙方都會感到不舒服,甚至承受的一方會撕裂流血。
幸好那藥膏溶化得很快,不一會兒,幽穴內部的肉壁就隨著手指的進出而變軟變鬆。直到確定那裡已經準備完畢,雋遙輕吁了口氣,同時將自己兩個手指退了出來。然後,他再一次低下頭去,在已經被燕惜羽自己緊抿成嫣紅色的雙唇上印下淺淺一吻,如嘆息般的說道:“阿羽,你放心,我會讓你感到舒服的,我一定會盡力補償你。”
當高溫的甬道將漲痛得發顫的玉柱全部吞入的那一刻,在細牙大床上糾纏的兩人同時發出了即痛苦又滿足的音節。隨著時間分分刻刻地流逝,越來越高亢的呻吟,越來越響亮的撞擊,將原始的慾望,一室的春光揮灑得淋漓盡致。如同撲火的飛蛾,只為了追求那短暫的輝煌而付出了自己的全部。
看到房中這淫靡的一幕,窗外初升的玉桂也是羞怯不已,慌忙躲到了漲紅了雙頰的雲霞身後,只露出些許的餘光,繼續注視著鴛首交纏,水乳匯融的那一雙。
春風斷自下主張,握雨攜雲戲雙凰。
情至深處承歡愛,但求他日君莫忘。
42 遙望真情莫付水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等到房中所有的激情和纏綿逐漸淡去,身體慢慢迴歸於平靜之後;燕惜羽急欲得到答案的那個問題,就隨著他略顯空洞的聲音從口中輕輕地飄出。
其實在最後那次律動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燕惜羽的神志已經恢復了清明。只是當他適應了房中昏暗的光線,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時,心中的震驚甚至強過了身體上不斷攀升的快感,封印住了他言語的功能。
舉目間,雋遙披散了墨色絲滑的長髮,眼中蘊含著動情的水霧,從半啟的雙唇裡不斷撥出粗重的喘息和強忍的呻吟。那雙指節纖長的手五指張開,整個兒撐在他身體的兩側,幫助似白瓷堆砌而成的身軀時而前傾時而後仰,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忽快忽慢地扭動起落,以便緊窒的甬道用不同的角度和速度吞吐摩擦著他勃發的慾望,似乎是想要施展出渾身的解數,只求帶給自己極至的享受……
直到燕惜羽再一次高叫著吐出白濁之際,雋遙也仰起了脖子,絕望般地低聲呼喚著燕惜羽的名字,如同即將斷頸的天鵝,上身向後拉出了一個優美的弧度。同時,射出的愛液染溼了兩人的小腹和燕惜羽的胸口。
等察覺到燕惜羽的玉莖在自己的體內徹底變軟之後,雋遙這才疲憊地輕吁了口氣,抬起自己的臀部,讓燕惜羽退出了自己的身子。在先前長達一個多時辰的歡愛之中,因為燕惜羽使不出分毫的氣力,無法配合,所以雋遙一直採用體上位的方式與他交媾,幫他疏緩情慾,驅散藥性。
在經歷了這麼長時間的擺動腰身,並不斷支撐自己的身體起落,還要注意不能讓自己的體重壓著燕惜羽的律動之後,即便是雋遙自小習武,而且眼下也已經恢復了功力,體力強於普通人,卻也是累得腰痠背痛,全身乏力。所以一等到兩人的身體不再親密地結合在一處,雋遙便一下子癱倒在床上,就連後庭處緩緩流出的白濁也懶得去清理。
只是,他心中一直記掛著燕惜羽清醒後會作出何等反應。因此,當燕惜羽問出那句話時,雋遙立刻支撐起上身,將自己的目光移到了燕惜羽臉龐的正上方,任由根部帶著些許汗溼的青絲從自己的兩頰處披散而下,將雙方的視線困鎖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內。雋遙知道,只有這樣才能強迫自己去面對燕惜羽可能憤怒,也許冷漠,亦或鄙視的目光。
“對不起,阿羽,這次是我娘對你下了春藥,所以你才會變成這樣。有道是,父債子償。不管你有多少的怨恨,都衝著我來發吧!”此刻的雋遙根本就猜不透燕惜羽心裡的想法,或者說,是他不敢去設想什麼。他只期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