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還沒見過這個劉孝至。
實在是太不禮貌了。
新王臉色越想越是陰沉。
但是他不能表現出來啊。
於是王座上的新王在一瞬間的陰沉之後,立馬換了一副如沐春風、心情愉悅的模樣,兩邊嘴角艱難地撐起了一點弧度。
“好,做得好,孤有劉愛卿這樣的蓋世神將保護,雲國何愁不穩固,如今更是有你兒子劉孝至在,以一種隱秘的狀態替孤守衛邊疆,孤甚是欣慰,就依劉愛卿所言,封劉孝至為雲國鎮遠將軍,替孤鎮守西南邊境,另外再賞賜百萬黃金。”
“臣替吾兒,謝陛下。”
原來這個百日難得一見的劉勝,今日又突然想起了什麼,特意進宮替他的兒子劉孝至要賞賜來了。
理由自己想,賞賜不能少。
梁泉等人皆是心思活絡之輩。
只要不是造反,不是要這上面的王座,他要啥就給啥吧。
反正最終都得給,自己要是跳出來,反而成了那劉勝眼中的刺頭。
那曾經不畏強權,敢於挑戰劉勝的諫官王躍?
早在上月在回鄉探親路上,突發隱疾,直接暴斃了。
輕描淡寫。
甚至連新王都沒怎麼過問。
“王躍啊王躍,怎得如此之蠢,在朝中招惹了劉勝,怎麼還敢回家探親?這不是給自己找機會得隱疾麼?”
朝中大臣想到這裡,都是黯然地搖了搖頭。
,!
就連座上新王,都無語至極。
現在好了,朝中連一個替自己堵一下劉勝心情的人都沒了。
“王躍,許久不見,甚是想念。”
新王內心感嘆道,卻是不敢表露出來。
如今的雲國有兩隻猛虎,一內一外虎視眈眈一般。
讓他這個雲國新王連動彈都不敢動彈。
更可惡的是,這兩隻老虎竟然還是父子,就連想用離間計讓他們互相牽制都做不到。
新王在晚上睡覺都得夢見自己在上朝的時候。
看到劉勝在庭中坐著他那紫金蛟龍椅,翹著二郎腿,喝著茶對著自己淡淡地說一句。
“新仔,下臺吧。”
於是自己就被身邊的禁衛軍架起來丟出了王宮之外。
新王抬頭看著這個王宮。
感覺這個王宮就不是自己的一般。
眼下這文武百官,除了賑災撥款的時候,或那興建土木河道之時。
才會異常積極,個個都會得很。
如此國君之位,當初自己怎麼會想要去蟄伏十數年,裝傻充愣,用盡計謀去奪取而來?
當初就應該看誰不順眼,就輔佐那人上位,然後自己請辭到地方做個逍遙王爺也比現在的如坐針氈要強得多。
想至此處,新王突然放下了。
想通了。
“眾位愛卿,孤觀近日又到了那春日盎然之季節,孤已兩年未見新茶,孤覺得,是時候選妃了。”
既然明君做不了,那就擺爛,做個昏君總行了吧,不枉當了這個國王一程。
“陛下,國庫空虛啊。”
只聽新王此言,財政內史林裁員即刻跳了出來喊道。
新王眼眉急跳。
剛剛孤說要賞賜百萬黃金給劉勝之時,為什麼不見你跳出來,現在孤要當個昏君,你跟孤說國庫空虛?
當然,這只是新王內心的激昂陳詞,卻是不能在群臣中有失威儀。
“真的沒錢了?”
“沒了。”
“就選個妃,那不用多少錢吧?”
“真的沒了。”
“”
新王抬頭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