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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出去也是死,還不如被這美味給毒死。”說著,她將最後一顆果子丟進嘴裡,砸砸舌,又用誘人的小舌頭舔了舔還殘留著美味的雙瓣。

鄙夷自眼裡一閃而過,這種吃貨他欣賞不來。

*

今晚,是紀若在這鳥不拉屎的森林裡住的第四晚。

今兒晚上吃的是野生鯽魚,即便是生吃,紀若也覺得美味。比起兔子野雞之類的,這魚簡直就是極品,那股淡淡的腥味都被紀若忽略了。

夜晚沒睡多大一會兒,紀若就被熱醒了。她醒來的時候,顧諾賢依舊望著天,紀若努努嘴走到顧諾賢身邊,她在顧諾賢詫異的目光中將顧諾賢手抬起,男人的手剛觸到紀若額頭便嚇了一跳。

眉頭一挑,顧諾賢沉默一會兒,語氣確定說道:“發燒了。”

“我是不是中毒了?”紀若嘴上說著不怕死,其實心裡已經怕的要哭了。顧諾賢收回手,他想到什麼似的拔開紀若上身褂子,“你幹什麼?”紀若一愣,一抹慍怒爬上她的臉。

顧諾賢伸出二指摸了摸紀若的傷口,感受到他的手觸控自己傷口的觸感,紀若安靜了。

“不是中毒,是傷口發炎。”

“前兩天明明好好的。”

“應該是中午洗澡的緣故。”顧諾賢藉著月光找來幾叢藥草用牙齒咬碎,隨即動作不算溫柔的將藥草塗到紀若傷口上。包紮紀若傷口的東西依舊是那萬能的衛生巾。

紀若看著自己被包裹住的傷口,好奇問道:“顧諾賢,你是不是什麼都懂?”簡單相處幾日,紀若覺得這男人簡直就是百度百科,沒有他不知道的,只有紀若想不到的。

顧諾賢看了她一眼,那張嘴又變成了金口。矜貴又少語,紀若從沒見過比顧諾賢更冷漠矜貴的男人。“我知道有個東西你一定不懂。”

眼裡閃出一絲疑惑,顧諾賢被她這話勾起了興趣。“什麼東西?”

得意笑笑,紀若道:“人心。”

聞言顧諾賢輕嗤一聲,不說話了。他高傲的反應並沒有讓紀若氣餒,“我說的人心,是指女人心。”女人是這個世上最難以弄懂的生物,他顧諾賢本事再大,也沒那個本事。

顯然,她的話讓顧諾賢詫異了。“你錯了,女人心好懂,只有所愛之人的心才難懂。”單單只是個女人,並不難揣測,若是所愛之人的心,那就沒那麼容易弄懂了。

紀若一怔,疑惑的眸子盯著顧諾賢看了一會兒,她忽然意識到他是個有故事的男人。

☆、012、果子惹的禍

深夜,紀若做了一個夢,夢中她被一片旺盛禍害包裹在其中,她的面板被火烤的發燙,那個隨時可能取她性命的男人站在火海之外,幽冷深邃的眸子凝視著她,漫天紅光映在他靈氣的眸子裡,如閻羅無情。

紀若張嘴朝他呼喚救喊,卻見顧諾賢只是用鄙夷目光看了他一眼,無動於衷離去,他的手裡還提著一個汽油桶。

紀若一驚,對著那人離去的背影亂罵一通:

“顧諾賢,我草你大爺!見死不救也就算了,還放火燒我!”

“操!他奶奶的,老孃被燒成灰也不會放過你!”

雙腳猛地一蹬,紀若那雙腿宛如踢進了無盡海水。猛地驚醒過來,大汗淋漓的她不期而然跟一雙冰冷幽深的黑眸對上。眨眨眼,紀若雙手撐地,驚恐的眸子四處掃了掃,他們還在原始森林裡。

拍拍胸口,紀若頓感慶幸。“還好只是一個夢。”拍完胸口,紀若這才反應過來顧諾賢看著自己的目光很不對勁,艱難嚥了口唾沫,紀若尷尬笑笑。“爺,怎麼了?”大概是心中有愧,紀若連稱呼都換了。

那位爺眼睛眯了眯,目光中冰封萬里的冷度看得紀若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我打擾到你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