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本宮不管此事又如何!”
“好好好!無量小兒,你要證據,好,我便拿出證據來,看你還能不能笑出來!”倪威聽了拂雲之言,當即指著高陽笑道,又怒吼一聲:“畢天方何在?還不速速上來!”
畢天方看到上方情況,紫微宮眾人已經不敢出手,哪還不知大勢已去,只在帳中忐忑不安,正想趁機溜走,但四周紫微宮中人眾多,哪能擺開眼線?此時聽到倪威喊聲,立時臉sè白了又青,青了又紅,最後只得咬牙,硬著頭皮,帶十數位屬下出了帳外,升起一片金雲騰空而上,落到倪威等人身邊,拱手道:“宮主。”
倪威喝道:“你且將當rì我兒慘遭毒手的情景說來!”
“是。”畢天方拱手一禮,隨後橫眉怒目,指著高陽叫道:“當rì月圓之夜,我與倪少宮主,還有代雲公主正在庭院品茶話聊,只待周天星辰,不知何故,突然起了一陣yīn風,我等都覺有異,隨後就見龍虎山起了劫雲,我等皆是好奇,便出門觀看,行至祁臨峰頂,正看渡劫,倪穹少宮主因對渡劫之人好奇,便起意進山一看究竟,便邀我同去,吾因素知龍虎山被魔頭所佔,不好進去,但倪穹少宮主執意斬妖除魔,吾只好隨其意,帶家將同往。”
“只是倪穹少宮主xìng急,遁速也快,竟然先我等一步,進了山中,我等追趕,正至龍虎山外邊,已不見少宮主行跡,正值氣惱,又不敢深入,過有一盞茶時間,突然一道紫虹破空而來,落到我等身前,竟然是倪穹少宮主,此時已經奄奄一息,七竅流血,說話也都不能,渾身氣機隱晦,最後伸出左手來,顫抖兩下,便是氣絕,我等大驚,不敢多待,就帶了倪穹少宮主迴轉,到府中見過代雲公主時,稟告之後,方才見到倪穹少宮主手中有四個血字!正是‘玄教教主’四字!”
“胡言!一派胡言!胡說八道!放屁也!……”
高陽身後眾人紛紛喝罵,高陽伸手舉起,眾人方才停止罵聲,高陽說道:“這畢天方滅絕人xìng,無情無義,為升官前程,連結髮妻子都能下毒手殺害,他的話你們也能信,嘖嘖嘖。”
倪威眾人臉sè一變,縱是神仙也講忠孝情義,更尊道德禮儀,再往畢天方一看,卻見其臉sèyīn沉似水,竟然不敢反駁,頓時信了五分,眾人臉sè頓時難看起來,相顧無言。
高陽又道:“你教子不當,成一紈絝,不知深淺,不懂禮數便罷,哪有無原無故闖人道場?就是殺了又如何?何況當rì月圓之夜我龍虎山便已經開啟護山大陣,任何人都不得出入!試問他倪穹如何進得我龍虎山中?哼!”
倪威素知愛兒稟xìng,聽得高陽所言,滿臉脹紅,羞極叫道:“開不開啟陣法由你說了算,何能做信?你即說與你無關,那我兒掌心上的血字又何解釋?”
話罷,將手一擺,身體現出一塊玄冰,形式冰櫃,晶瑩剔透,寒氣升騰,內中凍著一個青年男子,正是倪穹,其全身乾淨,面sè也紅潤,似如生人,只是一點生機也無,倪威伸手一指,但見倪穹左手竟然徐徐伸出,手掌向前攤開,立時就見四個血字“玄教教主。”
“嗯?”高陽看得,立時皺眉。
倪威雙目含淚,吼道:“你還有何話說?”
“咦?”高陽不答,自顧遲疑一陣。
再看一眼,高陽突然將自己的左手伸出,並掌在前,看得一眼,突然仰天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萬多人目光中,高陽笑的暢快淋漓,拂雲低頭鎖眉,身後的官將卻面面相覷,空靈等玄教眾人相視一眼便齊將目光看向高陽,倪威等人見了高陽如此歡快大笑,都是大惱,倪威喝道:“無量,事實在前,是否無話可說,只作強笑?!”
高陽再復大笑三聲,道:“非我強笑,實在爾等愚笨,讓我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