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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聲,將手中的支票扔出去,“你們平分了吧。”

瞧熱鬧的人講走廊堵了個水洩不通,人們的眼神恐懼而又厭惡,不知誰說了一句,“她買兇傷人,把小田螺傷成這樣,大傢伙都看到了,不能就這麼讓她走了,把她送到警察局。”沈林在心裡嗤笑,真的路見不平怎麼不直接衝上去制住行兇的人,還妄想煽動群眾把她送到警局,申城的警察根本就是一群穿著制服的流氓。

沈林笑了笑,“真是抱歉,這個叫小田螺的小戲子,勾搭的我未婚夫要在娶妻之前納妾,我這是要叫她知道本分,不要指望著男人的寵愛就想無法無天了,大家不要多心,骨頭斷了可以接回來,我未婚夫家資豐厚,找個頂尖的骨科大夫好湯好藥地伺候著,養個半年又跟沒事兒人一樣,這是兩百大洋的支票,我當著大庭廣眾清理門戶,讓諸位受驚了,這些錢就當是我給大家壓驚的茶酒錢,還請不要見怪,先生,你幫我分一分吧,謝謝了。”

已近下午四點,華春樓裡的人已經不多了,約還有三四十人的樣子,每個人約能分到五塊錢,真是相當多了,人們的表情立刻就變了,又有人說了:“小姐,我們不瞭解內情,冤枉了你,像這種專勾人男人做不體面事的狐媚子,當場打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給人陪些錢。”

眾人七嘴八舌地附和起來,沈林無奈地搖搖頭:“死生大事、人命關天,我不是神仙,也不是惡鬼,沒有權利隨便奪取別人活命的權利,不過,感謝諸位的好意,再會。”

這一天的傍晚,沈林第二次造訪閔陳區金溪巷“處座”的宅子,隱身來到“處座”房間的牆根底下,“處座”的房間裡人不少,卻沒有一絲雜音傳出來,眾人說話的聲音清晰地傳到了沈林的耳中。

最先說話的人聲音很高亢,不過似乎有些湖南口音,湖南口音的皮鞋砸了下地面:“報告處座,韓長官報告,地圖屬實,共有二十個箱子。”

處座的聲音裡難以掩飾的興奮,然後沉聲問道:“是嗎?這肯定不是周家所有的存貨,去告訴黃鶯和翠玉,今晚不要動手,將沈林活捉。命韓德忠原地待命,讓紅將親自帶隊去把東西放到安全的地方,雪地寒滑,讓他們做好防禦措施。”湖南口音領命而出。

靜了一會兒,叫“蒼鷹”的男子略帶謹慎的聲音響起:“處座,我有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處座”冷冷地說:“講”。沈林今天去了華春樓,中間出去了一會兒又回來了,然後將小田螺從房間裡拖出來,眾目睽睽之下將人打個半死。”

“處座”輕蔑地哼了兩聲:“女人就是女人,只知道爭風吃醋,白白浪費了她的好出身,若是易地而處,哼~”房中人皆諾諾稱是,倒沒有再多說什麼恭維的話。“處座”緊接著問:“白家怎麼樣?還有那個方鳴宇查得怎麼樣?方鳴宇的出現讓人感到不安,他肯定有些來歷。”

不等蒼鷹回答“處座”的問話,一陣匆匆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湖南口音說道:“報告處座,黃鶯說,沈林跟本沒有回家,通常這個時間不回家,她會提前告知,或者臨時打電話說明情況,今天的情形有些意外,黃鶯擔心沈林察覺到什麼,打算對兩個老僕動手。”

沈林心裡緊了緊,不知道陳泉冰的人能不能保護好吳叔吳媽,但是她不能回去;目前看來“處座”是這次行動的最高領導,可是她不能掉以輕心,不然她和她身邊的人都將面臨滅頂之災。她必須繼續追蹤這些人的動向,消滅掉所有隱患,不然,她一輩子都不要安生。

九點十五分,湖南口音又來了:“報告處座,黃鶯那邊似乎出了狀況,電話無人接聽。處座“嗯”了一聲,聲音急促上揚,沉聲說道:“蒼鷹,你派人去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蒼鷹領命。

蒼鷹一直未歸,也不曾送來訊息。

第二天凌晨四點,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