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亭亭點點頭,她每月收到的分紅都很高,充分說明了“以量取勝”。
將賺錢的事放到一邊,何亭亭的思緒重新回到沈紅顏身上,問,“那個地方,是不是經常有那樣的人出沒的?”
沈紅顏在那裡,很快找到了男人,而她在那裡稍作逗留,馬上就被誤認為是幹那個的,估計去那裡的多數年輕女孩子都是做這行的。
“極有可能。”劉君酌沉著臉說完,便向何亭亭打聽具體是哪裡。
何亭亭回憶了一下,將地方特徵統統說了出來。
於是下午劉君酌在何亭亭午睡後出去一趟,很多到山頂公園找女學生互相幫助的男人就遭了殃,不僅被揍得臉青鼻腫,還被很多人知道他們是找女學生的流|氓,最為倒黴的是碰上熟人,然後被熟人傳到自己老婆和女友口中。
何亭亭午睡起來,本想和劉君酌出去轉轉的,但是又怕被自己指錯了路的人發現,便按捺住不出去。
劉君酌見她明明滿心好奇要出去玩耍,但就是不肯出去,不由得問,“這是怎麼了?不出去嗎?”
“想出去,但是怕被人尋仇。”何亭亭沮喪地說道,心裡有些後悔當時為了坑沈紅顏而指錯了路。其實沈紅顏做了****囡,就意味著沒什麼機會翻身了,她沒必要再加一筆的。
不過,她當時並不清楚****囡是什麼,當然是打算能坑一次就坑一次的。
思緒翻飛著,何亭亭忍不住想,上輩子沈紅顏就靠做****囡發家的也說不定。
畢竟沈紅顏年紀輕輕到達香江,並不能有什麼資本積累。她後來回到鵬城,已經是功成名就的實業家了,到底有過怎樣的過去,誰會關心?
劉君酌聽得笑起來,“別怕,我在香江關係還挺強大的,沒有人敢找你的麻煩的。”
何亭亭聽了,皺著眉頭,“可是那些人不是普通人,而是黑|社會。”說完了,將之前遇到幾個帶槍的人的事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劉君酌聽完,伸手摸摸何亭亭的腦袋,仍舊帶著笑意,“即使是黑|社會我們也不怕。而且,他們或許已經走了。”
他早上去和人談買房子的事不順利,就是因為另有買主也想要買下他看中的房子。而那個買主就是黑|社會,對主人多有威脅,讓主人不得不跟他哭訴,請他退讓一步。
據他所知,那夥黑|社會在他到達之前剛離開,而富人區不久後有些騷動,顯然黑|社會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發生了什麼事。再根據何亭亭說的推測,跟他搶房子的和何亭亭遇到的,估計是一夥人。
那些黑|社會並不是住在這裡的,現在這個時間,估計已經離開了。
何亭亭眸光一亮,“你怎麼知道?”
“你君酌哥有什麼不知道的?”劉君酌得意地說道。
何亭亭伸出小手指去戳他的臉,“劉同學,不可以驕傲自滿喲。”說完了又跟劉君酌求證,保證不會有事,便興沖沖地道,“那我們一起出去吧,從山頂看維多利亞港景色很美,傍晚夕陽下山肯定更美,我們一起看夕陽下的維港。”
“走”劉君酌笑著握住何亭亭的手指,挽著她的手一起出去了。
傍晚時,夕陽下山,在山上眺望維多利亞港果然是絕美的勝景。
夕陽把所有的景色和人都渲染成了金黃色,有種極致溫暖的感覺,劉君酌緊緊握著何亭亭的手,低頭看向她,“今年是88年,我們十七歲,五十年後,我們再一起來這裡看夕陽。”
即使為了這個願望,他也要將房子買到手,等到將來老了,再和何亭亭一起在自己的房子裡眺望夕陽下的維多利亞港。
何亭亭心跳快了起來,她回握住劉君酌的手,明眸回視劉君酌灼熱的眼神,輕輕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