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劍乃是他掌教防身的法寶,此時情急便使了出來。
這純陽宗掌教林風也算道行高深之輩,只可惜依舊是個凡胎,因他純陽功法不全,終其量不過是個返虛的修士,與那悟得兩儀生滅奧妙又因生死大關而掌握虛空真力的陰陽法王那真是沒得好比——這火龍劍乃是呂洞賓祖師在人間行道時候的寶物,本是一等一的寶貝,可惜林風修為不高,這寶劍到他的手上,威力不能出其十分之一,叫那混沌之力一打,竟然散了周身的寶光,落進大海之中。
林風看此情景心中大急,忙運起功法來要將寶劍收回,誰料那寶劍落入歸墟漩渦之中,便好像被一隻無形的巨手拉扯住了一樣,無論他怎樣施法,那寶劍就是不回來——不一會的功夫,一柄雄火龍劍便被漩渦吞沒不知去了哪裡。林風有心去撈火龍劍,可自己身在兩分大陣之中,不能輕易出陣,只能眼看著寶劍遺失。火龍劍乃是純陽宗鎮教的法寶,他執掌純陽一教的印信,更是祖師遺物,輕易損傷不得!他便覺得天旋地轉,五內俱焚一般,體內四平一亂,便噴出一口鮮血。
圓圓見那純陽宗林風替自己擋了一劫,心中正叫好險,又看林風忽然吐血,他不知道那火龍劍的來歷,還以為林風被混沌之力所傷,便一轉手中杏黃旗,分出來一片土元精氣將林風包裹起來。林風失了鎮教法寶,一時心痛已經受了內傷,好在此時受土元精氣的滋養,他才慢慢調勻了內息——事到如今只好心一橫,這妖魔若不除,留著那寶物又有什麼用呢!心念一聲無量天尊,只請祖師在天有靈驗,念在自己是為了中原道門,為了天下蒼生,莫要怪罪於他。
此時刻,兩枚龍珠已經將陰陽法王纏住,叫他再沒有閒暇顧及到陣中的其他人,而天一重水也是寸寸逼近,陰陽法王也不想再去奪龍珠了,只是一個勁的想往外逃。那天一重水全部被吸進兩分陣中,大陣威勢陡增了不少!圓圓已經拼了元嬰不要在搖動杏黃旗了,那天一重水也在他的指揮之下運動了起來,就看那白浪不再是一點點的往上湧,而是在陣中捲起了波浪,那白色的波浪好似把把刀刃,割向陰陽法王,法王一個不留神便叫那撲來的白浪捲了進去。
這天一重水一分便重有萬鈞,只叫它纏上,萬沒有逃脫的道理。陰陽法王被捲進重水之中,就覺得四下重壓,直叫他透不過氣來!他還想學在海氣之中時吞食海氣的做法,可一張嘴,口中便湧進來不少重水,將他的牙舌都壓裂了。陰陽法王才知道這天一重水不是尋常,只好運起周身的虛空真力,包裹在自己的靈體之外。這虛空真力乃是混沌所生,時時生滅變化,與重水倒也能相互消弭。便是如此,陰陽法王在其中也一點不能動彈了。
好一場惡戰!才集合眾人之力將這陰陽法王困住,好在除了那火龍劍,其餘人等都沒有什麼損傷,大陣完全便能再困他一困。南海龍君敖明看陰陽法王被困在天一重水之中,一時半會也沒法再掀風浪了,才稍稍定下心來,將那龍珠收回,敖殷因為剛才生了臨陣脫逃的怯意,正羞愧難當,看父王收了龍珠,自己才敢將龍珠收回,現了人形低頭往敖明身後一站,不敢多說一句。
敖明觀察大陣沒有紕漏之處,對圓圓說道:“看來這天一重水也只能阻他一時,我便回去調兵遣將,將我南海水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