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的,而是兩張紙牌,在空中轉了一個圈,劃破了兩隻螞蟻的脖子。
這個……庫洛洛眼皮在狂跳:怎麼那麼眼熟?
然後是兩個身手敏捷的小孩兒跳了出來,他認識,墨蓮的表情好像也認識——叫奇牙和小杰的孩子。
第三個人是個陌生的中年男子,上來之後就警惕的環顧四周。
第四個上來的人更讓他意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一看見他,雙眼就變成一片美麗的火紅。
然後才是紙牌的主人,臉上稍稍沾了點灰塵,帶著一臉惡作劇滿足的笑意向下面伸出手。
一隻手搭上他的手,然後又是一個熟悉的人跳上來,甩了甩長長的黑髮,在抱怨著什麼。而西索用從未有過的縱容態度,笑顏面對她的不悅。
最後爬上來的是一個灰頭土臉的……是中年人吧?
自己似乎見過他,不過忘記了,小角色而已。
這時,似乎眾人都已經看到了他和墨蓮,無視周圍的螞蟻,直接走了過來。
西索和彼岸這兩個算是與他熟識的人走在最前面,他卻注意走在最後的那個男孩。
是叫酷拉皮卡,自己不會記錯,雖然旅團看淡了死亡,但是不代表他們無情。
酷拉皮卡,這個直接造成窩金和派克諾坦死亡的人,他怎麼會忘記。
看著庫洛洛和酷拉皮卡對視,蒼月又忍不住開始揉額頭,這邊不是已經找到新團員了麼?那邊不是已經放棄復仇了麼?為什麼二位一見面還是天雷勾動地火,一副要不你死要不我活的樣子?
看著庫洛洛的眼睛越來越黑,酷拉皮卡的眼睛越來越紅,蒼月暗自點頭:看來團酷還是有際可循的。
“小花兒?”西索忽然低下頭問:“團酷是什麼?”
“啊?”蒼月有三秒鐘的呆滯,然後反映過來。
“哦——沒什麼啊,忽然想到的一個名詞。”她打著哈哈說,自己這個毛病實在不太好,一緊張就容易想東想西,而且還會把想的東西說出口。
名詞?庫洛洛和酷拉皮卡聰明得看看對方,終於不再互相怒目而視。
“團長,怎麼會在這裡?”蒼月對他揮揮手。
“原來你真的是旅團的人。”酷拉皮卡冷冷說。
蒼月一愣,“你應該早就從奇牙和小杰那裡知道了吧?”
“是知道,不過一直在懷疑,你給我的感覺不像。”酷拉皮卡還是那種冰冷的聲調:“和旅團不一樣,我一直以為你不是和他們相同的人。”
相同的人?
蒼月忽然感覺到自己的怒氣在上升。
什麼是相同的人?幻影旅團在你眼裡又是什麼樣的人?
酷拉皮卡,酷拉皮卡,你的陽光呢?你的翅膀呢?你的眼淚的?你最純真的傷悲都到哪去了?為什麼憤世嫉俗?為什麼如此冰冷?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改變!
放棄復仇——真的就那麼困難嗎?
她突然從西索懷中走出來,一把拉過酷拉皮卡,貌似輕柔,卻讓他無法逃開。
“那麼——什麼是相同的人呢?十惡不赦?萬死難贖?”她柔聲問著,每個人都在看著他們,周圍的時間似乎突然靜止了。
酷拉皮卡哽住了聲音,彼岸的奇怪,讓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樣尖銳的問題。
“回答不出?還是沒有想過?”蒼月忽然神經質的笑了起來:“那換一個問題問你吧——當你殺死窩金的時候,那個寧死不肯洩露同伴秘密的男人,很十惡不赦嗎?那時因沾染上他的鮮血而嘔吐的你——是什麼心情?”
酷拉皮卡的臉刷的白了,死死地瞪著蒼月。
連庫洛洛嘴角一直掛著的淺笑都消失。
“呵呵,不想回答?”蒼月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