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工程。
“昨天那個人你看清楚他的長相沒?”思辰突然緊張地問道。
“沒有,燈光太暗而且他還帶著鴨舌帽,根本看不清。不過他的左臂上有個刀疤,好長好長。”海莉誇張地比劃著。
“這個丁志勇,我絕饒不了他!”思辰生氣地攥緊了拳頭。
“不過這樣一來他也就更暴露了,看來他內心的鬼真的好大。對了,昨天我給你發簡訊你怎麼沒來?”她拿起牙刷問著思辰。
“冤枉啊,”思辰苦笑開啟海莉的衣櫃拿出她的衣服說,“看見你和一馳在一起後,我又不想當電燈泡就直接走了。”
“那你都看到什麼了?”想起昨晚和一馳的kiss,海莉有點不好意思地小聲問道。
“什麼都沒看到。”思辰把衣服疊好放進行李箱說,“不過他怎麼會來?”
“他說他突然失眠睡不著覺,想出來走走,路過亭子的時候看見了我就衝了上去。”海莉笑著說。
“好吧。”思辰無奈地搖了搖頭。車駛出校門後還沒過久便到了思辰的家。這裡的人很少,很清淨,周圍種著很多樹木花草,空氣也是異常清新。海莉走下車踩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上,看著面前這個三層白色小別墅,藍色的屋頂上落著幾隻白鴿,快把牆壁鋪滿的常春藤,它可愛的葉子就像一顆顆綠色星星,點綴著整棟房子。
“你還真有眼光,找到這麼一塊清淨地。”海莉笑著說。
“好是好,但一個人住總有點孤單。”思辰從後備箱把海莉的行李拿出來,笑著說,“不過現在家裡終於有女主人啦。”
“唉,你真是正經不過三秒。”
“走吧。”思辰拉著行李走進了家門。
家居是復古的風格,棕色成了主調,好像一下走進了六十年代的歐美電影裡。
“你先坐著,我給你看個東西。”說完,思辰便走上了樓梯。
海莉愜意地躺在客廳裡的躺椅上,放鬆了所有神經,玩弄著一旁桌子上擺著的植物。
不一會思辰就下來了,手上拿著的是趙貴生的藍皮日記本,他走到沙發跟前坐下,皺著眉頭認真地對海莉說:“你上次讓我好好這日記本,果然有發現。”
“什麼發現?”海莉驚訝地急忙站起身來,在思辰旁邊坐下。
“你看,”思辰翻著日記本說,“這裡寫著:91年6月5日,今日去了一家花店,裡面各種花開的爭奇鬥豔,一定都可以賣個好價錢。接下來的日記裡幾乎每隔幾天就會寫他去花店的事情。”
“沒想到他這麼喜歡花花草草,還挺有閒情雅緻的。”海莉開玩笑似地說。
“單從文字裡來看他確實很喜歡花草,但你看這裡,”思辰又把日記翻到一頁念著,“92年10月16號,今日去花店,看見老闆從山西進了新鮮的秋海棠,花開的正豔,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有問題嗎?”海莉反覆琢磨著這些字,看不出一點問題。
“雖然它叫秋海棠,但花期是7到8月,10月份都已經到了果期又怎麼會開花呢?”思辰分析道。
“這麼厲害,你怎麼知道的?”海莉驚訝地看著思辰。
“這得謝謝我爸了。因為他喜歡秋海棠,不僅把妹妹的名字取成秋念棠,還整天給我們唸叨它的基本習性,特點,甚至連關於它的詩詞歌賦我們都早已耳濡目染。”思辰又翻著日記說,“於是我就把日記裡所涉及到的花的知識都查了一遍,果然又發現了很多問題。”
“還有?”海莉又驚又喜地問著,感覺思辰真的好像成了一名偵探。
“看這裡。93年6月7日,今日花店老闆從東北進了一大批茉莉花。”思辰念著。
“這怎麼了?”海莉疑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