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票的機率上,靠著這種態度,他如何會是jīng明幹練、擅長奇謀的稚羽公的對手?
楚天穆道:“我方的安排已經說出,卻不知徐東要如何與我方合作?”
劉桑道:“為表誠意,我方願加入貴軍,奔赴前線,於吳漢江一帶,與貴方共抗強敵。”
他說得這般義不容辭,恨不得提一把劍,為了保衛楚閥親上沙場,反讓楚御公、楚天穆、西門常等猶豫起來。畢竟徐東剛剛才搶了枝江,誰能相信他們就真的有心全力合作?讓徐東軍在吳漢江與楚天程會兵,萬一徐東軍暗中早已跟稚羽公達成交易,關鍵時刻反戈一擊,那他們真的是引狼入室。
楚御公拂鬚道:“軍師有這心便好,不過我方諸將彼此熟識,全力抗敵,突然加入一軍,協調上反而容易出現問題……”
早知道你不會同意,你要真同意了,我還難辦。劉桑故作猶豫:“既如此,我方便引軍逆枝江而上,從側面響應,迫使金踐分散兵力……這樣可好?”
楚御公道:“如此便好。”
於是命人設宴,款待劉桑,彼此折箭立誓,共抗西海軍。
與楚閥談好後,劉桑也未在有翼城多留,乘船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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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桑趕回枝江中段,十幾艘樓船,成排的大軻、小軻停在那裡。
他躍上一艘,趙兀庚迎了出來,笑道:“軍師好久不見。”在他身邊還跟著南宮魁元。
趙兀庚身邊兩大副將,吳毅剛為人勇猛,衝鋒陷陣,總是一馬當先,南宮魁元更為謹慎,長於防守,兩人可以說是相輔相成。
進入艙中,劉桑將與楚御公商談的結果說出,讓趙兀庚派出飛馬,將訊息告知率兵駐守於枝江北岸的夏縈塵、晃嵩等人,又道:“我們現在便前往枝江上游,迫使金踐分散兵力,令稚羽公速戰速決的打算變成妄想,唯有如此,才有機會削弱金踐與楚閥雙方兵力,讓他們在相持之下,俱成疲憊之師。”
趙兀庚沉吟道:“被稚羽公收買的南原內應,盡遭清洗,楚閥不管如何腐化,南原畢竟是他們世代經營之地,如今楚閥又按軍師之謀,以吳漢江和天蜈嶺與為猗角,南原的陣腳已經穩住,雖然楚閥最終必定無法擋住西海軍,但西海軍要想一舉擊潰南原,基本上已不可能。”
劉桑道:“還是小心些好,稚羽公擅長各種奇謀,絕不是那般容易對付。”
樓船載兵載將,駛往上游,趕了幾rì路程。
這一夜,劉桑在艙中,讓親兵守在外頭,自己再次念出心星神咒。
一進入星界,便看到黑暗天女。黑暗天女一看到他,第一句便是:“爹爹,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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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桑翻身而起,急命人將趙兀庚和南宮魁元請來。
果然是怕什麼來什麼。
趙兀庚與南宮魁元趕了過來,兩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此刻他們離主戰場還遠著呢,而且就算到了枝江上游,他們的主要任務也只是牽制金踐的部分兵力,讓金踐無法放手全力攻打南原,如此而已,不知劉桑為何突然變得這般慌張?
劉桑卻是看著他們,苦笑道:“出事了。”
趙兀庚沉聲問:“到底出了何事?”
劉桑道:“剛才我臨睡之前,掐指一算,楚天拼已經丟了天蜈嶺。”
趙兀庚與南宮魁元面面相覷。
南宮魁元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劉桑道:“就在兩個時辰之前。”
趙兀庚輕咳一聲:“軍師莫非是在開玩笑?”若真是兩個時辰前發生的事,訊息根本不可能這麼快傳到這裡。更何況,真有訊息傳來,也應當是南宮魁元先行接到,再傳給劉桑和趙兀庚。沒道理劉桑會先知道。
劉桑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