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墨門‘天機女’中意的人,絕不會差到哪去。”
墨眉氣道:“向大哥,你一下不嘲笑人家,會死不成?”
劉桑無奈搖頭,又見這佘氏兄弟神情倔傲,心中對他們自也沒有多少好感。不過這也是正常的事,這兩人出身武學世家,三十歲左右便都能修到宗師境界,雖然比不得娘子、屈汩羅、倪金俠那般才華,卻也足以自得。
但不管怎樣,既然相見,總得講些禮數。
正要拱手,向天歌卻已拉著他往另一邊走去。
劉桑道:“向大哥……”
向天歌道:“沒事,不用管他們,他們比你差得遠了……他們兩個不能喝。”
我說,向大哥……你這個評價標準有點問題。
回頭看去,佘氏兄弟亦是陰沉著臉。
算了,管他們去……
行走間,前方驀的傳來一聲長笑:“向姑娘怎的現在才回來?”
劉桑看去,見發出聲音的是一個壯年漢子,那漢子滿臉虯髯,健壯魁梧,踏步而來,看著劉桑,道:“這位小兄弟,莫不就是我和洲第一奇女子凝雲公主的夫君、劉桑劉兄弟?”
劉桑嘆氣……我最大的存在感果然還是“和洲第一奇女子的丈夫”。
墨眉介紹道:“這位乃是遙瞑山的藺隆藺前輩。”
劉桑動容:“原來是遙瞑山的‘殘寒鐵’藺前輩?”和洲宗師級的人物,大約只有二三十人。其中還包括稚羽公、西門常、室火真人等好幾位名門世家的家主,其中最主要的原因,乃是因為白鳳國建國三百年來,相對太平,各種上乘武學多被世家豪門所壟斷,再加上數十年來,僅僅出現“紫鳳”夏凝這一個大宗師,卻在剛剛晉身大宗師之境時,便敗在虛無道人“大虛空”之下,自此不知所蹤。不像“火皇”姜狂南、“東聖”尤幽虛帶動了當地整個武學的發展。
尤幽虛親手所教的十二弟子。無一不是宗師級的高手,姜狂南之子齊明皇姜玉及他身邊的兩大幹將北野樹、南明嬌,亦都有接近大宗師級的實力,大齊皇室之中。宗師級的人物亦有好幾位。相比之下。和洲確實寒酸了點。
雖然如此,和洲也出了一位月夫人,與楚洲的“天劍”一般。無限接近大宗師之實力,而這“殘寒鐵”藺隆,亦是和洲有名的高手,一般認為,實力雖不及月夫人,但至少也是在和洲排得進前三的人物。不過他名氣雖大,名聲其實並不太好,有名的外表忠厚而內裡陰毒,當然,這樣的評價沒人敢當著他的面說出。
“殘寒鐵”藺隆看著劉桑,豪朗笑道:“果然是一代新人換舊人,劉兄弟少年英才,令夫人更是和洲上的天縱之才,哈哈。”
藺隆說話聲音很大,向天歌聲音亦大,但是向天歌身為女子,說起話來,給人一種男人般的爽朗感,藺隆雖然故作豪氣,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虛偽。
劉桑心想,像佘生景、佘心景那般,輕視一個人時,直接便擺出倔傲神情,雖然讓人反感,但至少是不做作,那種表面善待暗中鄙夷之事,他們不願做,也不屑於做,而藺隆這種則是表裡不一,這兩種人到底哪種更好一些?
只是,雖然知道藺隆這種人,未必就比佘氏兄弟好,但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明知道是作假,但藺隆這般作足姿勢,總是更容易讓人親近,也拉不開臉來與他為敵。
客套間,遠處有一批人行來,劉桑看去,見其中一人正是當日手持墨家鉅子書信,親身前往靈巫山邀請月夫人的墨家豪俠皇甫澄,那個時候,劉桑在山腰上以望遠鏡認真觀察過他,故能一眼認出。
皇甫澄左邊,有一名身穿太極長袍、年約五旬的男子,只看他與危月仙姑、壁水真人類似的裝扮,便知他是五色閣的掌門室火真人,五色閣主修玄術,月夫人的五彩靈巫順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