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麼事情,你再叫我們。”
劉桑點了點頭:“我知道。”
抱了抱她們。
兩個女孩彷彿融入空氣一般,手牽著手,慢慢消失。
劉桑揹著巨闕,回到臨江苑。臨江苑昨夜出了那般事情,警戒自是更嚴,方一進入,便有人盤察。
進入苑中,因為已是半夜,一片安靜。劉桑來到小姨子所住閣前,內中燭光閃動。他朗聲道:“召舞?”
一個丫鬟奔了出來,高興地道:“爺?!”
卻是小凰。
既然翠兒會跑到元城來,那小凰在這裡,自然也不如何出奇。
進入閣內,發現連鸞兒也在,想來是以召舞隨身丫鬟的身份住了進來。
夏召舞本是伏桌歇息,聽到動靜,一下子跳了進來:“姐夫?”
劉桑點了點頭,來到床邊,見胡翠兒亦已甦醒,於是坐在床邊,陪她說了說話,不過狐尾娘毒傷方愈,很快又睡了過去。
***
第二日上午。
與昨晚騷亂有關的各種訊息,很快就傳了過來。
司徒德宣死於亂箭之下,當然此事早已在劉桑預料之中,若是真的將司徒德宣抓去受審,司徒德宣固然不會有好下場,卓玉桐自己也不會有好結果,所以卓玉桐絕不會讓司徒德宣活著,唯有如此,才能將思越集的一切汙水,潑在無法反駁的死人身上,他才可以藉此重整思越集。
天亮時,有人在苑外求見。
劉桑來到苑門,首先看到的就是月夫人。
月夫人穿著石青色的褙裙,繡的是和風伴月,立在那裡,玉潔冰清,微露笑容。
兩人互相對望,脈脈含情。
劉桑正要說話,縣狂獨卻從遠處掠了過來,用力拍著他的肩,大笑:“你小子果然不錯,這才分開了半個月,你就已練到了宗師,還擊敗了司徒德宣那個老傢伙。”
劉桑笑道:“都是前輩教導有方。”
縣狂獨自是知道,雖然他教了劉桑不少東西,但劉桑方一突破至宗師,就直接到達準大宗師之實力,這種驚人之事,卻與他的教導毫無關係,甚至連他都想不明白,這少子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他瞪著劉桑:“我們說好之事……”
劉桑道:“晚輩絕不會食言,北郊後水邊,有一山峰,喚作小綠蘿。今晚我就在那裡等前輩,祝羽夫人,我也會一同叫去。”
縣狂獨道:“好。”又笑道:“既如此,老夫就不打擾你們了。”
飛掠而去。
劉桑繼續看向月夫人。
月夫人臉龐微紅。
兩人一同往苑中行去,途中,月夫人問起狐尾孃的傷勢。
劉桑道:“有召舞幫她驅毒療傷,已無大礙。”
月夫人訝道:“召舞?她還會醫術?”她自己的徒兒,會些什麼,她如何不知?
劉桑將他們在聽天谷遇到蒼七穹的事說出。
月夫人這才明白過來,道:“原來蒼醫師竟是遷到了中兗洲。”
劉桑心中好奇:“蒼前輩和你師父。到底是什麼關係?”
月夫人搖頭道:“亦敵亦友。卻是難以說清。”
兩人行至閣前,夏召舞奔了出來,拉著月夫人:“師父師父。”
月夫人笑道:“怎的還是這般風風火火的?”
夏召舞興奮地道:“師父,我已經修至宗師了。”
月夫人道:“為師已經知道了。”昨晚她與南門涵豔相見。南門涵豔親眼見到夏召舞以五彩星蘭蝶舞法。隔空重創“小棠棍”陳棠。分明已是宗師級的高手,看到月夫人,自是不擴音起。
這般激動的事。師父卻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一聲“知道了”,美少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