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一些,潘順利也不好說,也不知道陸漸紅是不是話有所指。
一個人與左漢良幹了四大杯,左漢良的嗓門大了起來,道:“陸書記,今天這樣喝酒還是第一回,真是開了眼界啊。”
“月子裡遇上老情人,寧傷身體不傷感情,省裡的領導來了,我是舍了命也要陪的。”陸漸紅笑道,“咱們今天可是佔了便宜了,四比三個半,老潘,咱們交換一下,毛副廳長交給我了。”
這個話就明顯有針對性了,當然在酒桌上,這種現象並不奇怪。在陸漸紅的帶領下,潘順利也跟他幹了四杯,正所謂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毛家寬固然是面紅耳赤,潘順利也好不了哪去,看著服務員小王給倒上了滿滿的一杯酒,不由有些打漾,瞥了一眼陸漸紅,陸漸紅的目光對他似看非看。潘順利咬了咬牙,什麼叫與市委保持一致?現在就是考驗的時候。
毛家寬見陸漸紅端起了杯子,心裡暗自發怵,媽的,這小子到底是不是妖怪啊,一斤多酒下去,除了面頰稍紅以外,跟個沒事人似的,真懷疑這酒裡是不是做了手腳。
硬著頭皮舉杯起身,毛家寬告饒道:“陸書記,咱們能不能少喝一點,這樣下去,我真的不行了。”
陸漸紅笑道:“誒,毛副廳長,男人怎麼能說不行呢?這裡可是有女同志在場的,不行也要行啊。”
胡娜兒掩口輕笑出聲,左漢良也道:“毛副廳長,可不能給咱們丟臉啊。”
毛家寬恨不得把陸漸紅給殺了,這他媽的是吃飯嗎?簡直是鴻門宴啊,可是人家有這個實力,誰叫自己沒那個酒量呢?
四大杯搞下肚,毛家寬的胃裡是翻江倒海,強忍著向喉嚨衝出來的翻騰之意,起身撲向了衛生間,連個假都沒請,他怕嘴一張,什麼都出來了。
聽著衛生間裡的嘩嘩聲,酒量差一點的都耳根發軟牙齒髮酸,再喝下去,自己難免也是這個下場,頓時大有兔死狐悲之感,誰曾想一個慶功宴變成了這麼受罪的飯局?偏偏一個都不能跑,陸漸紅的手下就別提了,沒一個有這個膽量,左漢良這邊滿打滿算只剩下康佳誠,勉強能算得上自己人了,在如此明顯的派系酒戰之中,毛家寬已經不能再戰,頓處下風。
康佳誠的胃裡也在折騰,火燒得一般,這些年他一直都是喝紅酒,而且是淺嘗輒止,哪裡經得起這樣迅猛的衝擊,見陸漸紅向自己看過來,心知免不了一醉,再說了,這裡面的人物以陸漸紅最為珍貴,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接近他,總不能被人看低了,便主動舉杯道:“陸書記,我敬您。”
陸漸紅笑著伸出大拇指道:“康總,我對你可是大大地佩服啊,如果雙皇的企業家都能像你一樣,有一顆慈善之心,那雙皇的慈善業肯定會更上一層樓。所以,這杯酒算是我敬你的。”
陸漸紅的點評讓康佳誠很是高興,能留給市委書記這樣的印象那是再好不過了,臉上卻是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說:“陸書記過獎了,我只不過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跟那些大人物比,還差得遠了。”
陸漸紅道:“古人有云,勿以善小而不為,你可別輕看了自己的行為,據我所知,在雙皇,你還是第一人,要繼續保持啊。”
陸漸紅接著道:“羊馬鎮小學前一陣子遭了雨災,現在正在重建之中,市政府雖然也出了一部分資金,但還缺不少款子,康總古道熱腸,如果能援手相助,功德無量啊。”
康佳誠笑道:“小事一樁,小事一樁。”
“康總快人快語,慷慨大方,那我代表羊馬鎮的孩子感謝你。不過你的資金也來之不易,也不要捐得太多,免得有人說我這個市委書記強人所難,捐個五百萬就差不多了。”陸漸紅看了潘順利一眼,說,“潘市長,五百萬應該能夠了吧?”
康佳誠笑道:“沒問題,除了捐款以外,學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