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意外,更多的是疑惑。
紀初桃沒想到他鼻子這般靈敏,說話又直來直往,真是羞得不行,索性將被子兜頭蓋住,轉過身側躺著,不看他。
半晌,身後傳來窸窣聲,祁炎撐身向前,將被褥從她頭上扒下來些,「別悶著了。」
見她哼哧哼哧喘著氣,祁炎的手下移些許,搖了搖她的肩頭,低低問:「生氣了?」
「笨蛋……」紀初桃連頸項都泛起微紅,甕甕道。
「別生氣了。」雖然不明白自己哪句話說錯,但祁炎還是先低了頭。
以前宋元白說過,不知道女孩子為何生氣,就先道歉,一次道歉不成就再道歉。
「我很擔心,殿下。」祁炎皺眉道。
戰場上腥氣沖天的屍山血河,也比不上紀初桃身上那淡淡縈繞的味道令人心慌。他怕真有什麼人傷了紀初桃,他怕自己沒能護住她。
感受到祁炎的擔憂,紀初桃又心軟了。
半晌,硬著頭皮解釋道:「都說了不是傷,女孩子每月都會……有幾日這樣的。流血時容易生病,所以不能、不能……」
紀初桃說不下去了,又往被子裡縮了縮,說了聲「笨蛋祁炎」。
與其說是罵人,倒更像是撒嬌。
祁炎隱約明白了一點,耳根也跟著浮上微紅,笑著擁緊紀初桃,低聲道:「嗯,我是。」
經過這麼一鬧,暫且沖淡了白天的糟心事,轉身閉眼,不多時便抵著祁炎懷中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來,祁炎早已不在身旁。
也不知是何時走的。
梳洗完畢,用過膳,紀初桃定神靜心,去了關押晏行的雜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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