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又何至於淪落至此?」
紀妧最是討厭這等狂妄自傲的樣子。要是祁炎同祁老爺子一般是個一根筋的愚笨莽夫也就罷了,哄一鬨便能讓他變成忠心耿耿的狗。偏生祁炎年少有謀,離經叛道,其心思城府便是紀妧也難猜一二。
這樣的人太過鋒利危險,駕馭不了,遲早會反傷自己。
紀妧收斂神色:「你以為,本宮真不知道你背著天家做的那些事?」
都到這種時候了,還想著來詐他!若紀妧真拿得出證據,哪裡還會來獄中這般廢話?
祁炎暗自冷笑,一針見血:「殿下可有實證?」
紀妧不答,食指有一搭沒一搭地點著座椅扶手。
許久,她換了突破口,淡然道:「你不為自己打算,也該為你父親想想,鎮國侯可沒有你這樣的骨氣。」
聽到紀妧嘴裡吐出父親的名號,祁炎眸中的凜意一掠而過,巋然不動,等著紀妧拋餌。
「按理,本宮不會來這等醃臢之地,既是來了,不如做個了結。」紀妧話不重,卻透著難以忽視的果決威儀。
她想起了那個三兩句話離不開祁炎的妹妹,心一橫,裁度道:「本宮給你兩條路,一是娶了永寧,安心做你的駙馬都尉,從此如花美眷自在逍遙,不必過問朝中之事。」
果然!
近來之事,樁樁件件都牽扯著三公主紀初桃。一方面是紀初桃完好取來的盒子,以及燙紅的手背;一方面又是無盡的陰謀與利用……已然分不清哪個才是該相信的事實。
祁炎心中莫名煩悶,揚眉道:「若是罪臣不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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