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一個客棧打雜的小丫頭卻能領悟真諦,劍狂也算後繼有人了。
客棧內眾人臉色更詫異了,面面相覷,劍狂前輩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們怎麼聽不懂了呢。
“那個,劍狂先生,我不是一個人,還有哥哥,給您做徒弟這事,我要跟他商量一下。”靈奈思索片刻,不敢回絕也不敢貿然答應。
“什麼事情要跟我商量?”說曹操曹操到,一轉身羅舒就站在背後,臉色鐵青,
“是誰逼你陪酒了?”
“不,不是,大象哥哥,沒人逼我陪酒……”靈奈有些不知所措,
“掌櫃的,我將後院的柴劈完了,大概也抵的了二百文錢,我和小鴉就此告辭,誰的酒也不喝!”羅舒真生氣了,剛剛玉黛在前廳剛巧看到掌櫃逼靈奈喝酒道歉,以為靈奈受了什麼欺負,氣喘吁吁的跑回後院告訴羅舒,一聽這話,羅舒心中沒來由的一震,放下手中的柴便趕到前廳,真的怕這個小丫頭吃虧啊。
“大象哥哥,這位是劍狂前輩,他想收我做徒弟……”靈奈拉住羅舒的手,偏偏腦袋,還想說什麼,卻被劍狂打斷了,
“你,叫什麼名字?”
“在下沒有名字,只是小鴉的哥哥。”羅舒明顯感到劍狂看他目光中的不同尋常,沒有惡意,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大象哥哥,你誤會了,劍狂先生可是武學大家,他是要收我為徒呢。”
“丫頭,你若是答應,就收拾東西明日與你哥哥一同跟我走。”劍狂似乎注意到剛剛自己的失態,將視線從羅舒身上移開,恢復了原本的傲然,
“哦,明白了。”靈奈撓撓頭,心裡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總覺得劍狂的眼神似乎不太正常。
“先生,您為什麼要收那個資質平庸的丫頭為徒呢?”客房裡,僕從不解的問到,這是十九年來劍狂第一次踏進京城,沒想到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收徒。
劍狂並不說話,心中卻出現一個旋窩,將往事全攪出來,這兄妹倆,尤其是那個哥哥,怎的如此面熟,眉眼間全是她的痕跡。
柴房裡,靈奈滿臉疑惑,怎麼這劍狂偏偏就收她做徒弟,難道自己真的是骨骼清奇,資質絕佳?反正也沒出去,跟著劍狂學武功也不錯。
“大象哥哥……”
“你想走?”羅舒似乎看穿靈奈的心,語氣沒有一絲波瀾,
“其實,羅舒,你並不能一輩子不會相府啊,你爹孃都會擔心的,你不能明白我心裡的感覺,你若在江湖上漂泊倦了,至少有扇門永遠為你敞開,可我沒出可去,劍狂先生在江湖上也算是泰斗,我其實是想去的。”靈奈鼓足勇氣,將心裡的話說出來,羅舒畢竟是丞相的兒子,他終是要回自己生活的圈子,就像離家出走的孩子,總是要回家的,
“羅舒,你爹孃真的很擔心的,你,回家吧。”
“孃親?我孃親在我八歲的時候就死了,死在我面前,爹?那時侯他在做什麼?他在娶別的女人!我從來不是丞相的兒子,我還有孃親,不過只是他達到目的的工具!為了權利,為了迎合壽王,十年前他可以拋棄孃親娶壽王妃的妹妹!十年後可以逼我娶壽王的女兒,你說,我為什麼要回家!”
聽到羅舒的話,靈奈遭雷擊一般站在一旁,她從來不知道這些,她以為羅舒只是不想娶那個什麼郡主,她以為羅舒只是個耍小孩脾氣的青春期少年,她自私的為自己將來考慮好了一切,卻不知丞相家還有這麼多鮮為人知的事情,大多豪門之中一家人間也是無情,沒有孃親,羅舒這些年該是怎麼過的,爆發的羅舒像一頭受傷的獅子,眼睛裡滿是血絲。
“哥哥,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提這些的,我不知道事情原來是這樣,我……算了,不如,我們一起跟劍狂先生走吧!”靈奈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