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那個,是我家兒媳,你們二位大人看到了吧!要與我作證呀!”
話音剛落。這位女子已經來到三位大人跟前:“爹!爹!及二位大人在這裡賞花?小女子驚擾大人了。”遂小手帕向後一揚,半蹲姿勢行一大禮。
知府大人道:“我兒免禮,到後邊賞花去吧!”
盧知府接著講:“說的就是因為她,那個狂徒硬說我這個兒媳,是他的娘子,你說他用心何在?可氣不可氣!”
鮮大人在後邊緊跟著,心想這官司恐怕表侄要吃虧了,這案子太複雜,表侄明明見到他的娘子死了,屍體停放在後花圓的柴房內,還曾在那裡哀悼,怎麼屍體不見了,硬說表侄搶他的兒媳。怎麼會這麼巧,他的兒媳即走過來了,恐怕是個陰謀吧?我看他的兒媳是故意走過來的,是故意讓御使大人看到的。
三位大人來到大堂,雙方落坐,二次升堂,繼續問案。
知府大人把驚堂木一拍:“把告狀人帶上堂來!”
李玄昂起頭,挺起胸,邁步走上大堂,心裡正在想著,這次御使大人看到了我家娘子的屍體,看你知府大人還有什麼話可講。如何向御使大人交代?這下我娘子的冤情便可得到申訴,小姐在九泉之下也就安心了……
這時,知府大人怒目圓瞪,拿起驚堂木往案桌上狠狠一拍:“陡!大膽狂徒,拐騙良家婦女,誣告陷害他人,擾亂社會秩序。我啟能容你逍遙法外。”
大堂木再次狠狠的一拍:“給我拿下!”
李玄猛然聽到知府大人所講,要把他拿下,心裡突然一驚,胸中一股怒火往上衝,沒見過這樣的昏官,遂大罵道:“狗官!你縱子行兇,貪贓枉法,草菅人命,袒護罪犯,執法犯法,罪加一等。”
李玄把盧知府罵得一楞一楞的,氣的盧大人吹鬍子瞪眼,咬牙切齒,大聲吼道:“你拐騙良家婦女,誣陷朝廷命官,辱罵抱囂公堂,本官判你二十年,發配新疆充軍,讓你一生不得回來。拉下去暫且押進大牢。”
知府大人一聲令下,三、四個衙役,架起李玄的胳膊往外拖去……
御使大人看到這種清況,想再講點什麼,張了張口,沒有出聲。
鮮知縣看完了問案,心想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知道李玄冤枉。但甚感自己官職甚微,還輪不到自己說話的份上,還是從長遠著想。趕緊向兩位大人講:“下官今日肚子不適,內急!我向二位大人告此了!”出了衙門溜之大吉。
盧知府的怒氣還未消,繃著臉向御使大人道:“他上次化裝成圓夢先生前來騙我,當初我看他滅火有功,感覺他還挺有才的沒有辦他,即讓他走了。這一次太可氣了,他是想借助大人之手,致我兒以死地,故說我兒殺死了他的娘子。真乃狠毒。”
話沒說完快馬來報;“王爺有令!命御使大人,即刻起程,火速趕往徐州……
御使大人趕緊起身,向盧知府講:“知府大人末將告此了。”遂跨戰馬,直奔徐州而去……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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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託人搭救】………
從歸德府回來,黃昏來臨了。晚霞像火焰一般燃燒,遮掩了半個天空;太陽就要落下地平線。附近的空氣似乎特別清澈,像玻璃一樣;遠處籠罩著一片柔和的霧氣。樣子很溫暖;鮮紅的光輝隨著露水落在房屋上,院子裡的樹上……
表侄李玄到歸德府衙門告狀,鮮知縣似乎遇到晴天一個霹靂,十分震驚,事情怎麼會成了這樣的結局呢!
回到睢陽縣衙,他見到夫人第一句話:“我要趕快進京託人搭救表侄李玄,時間非常緊急,夜長夢多,能少在歸德府一天,即少一天的危險。你沒見當時那情形,知府大人非要致於表侄死地不可。再說盧夫人陰險狡詐,說不定又會耍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