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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腳步聲。

“咚咚咚——”三聲沉重的敲門聲讓這位老闆的大腦清醒了不少。

銀髮男子赤著雙腳步履散漫緩緩走向門前,一邊走一邊還嘀嘀咕咕著:“老太婆這麼早不睡回籠覺可是會長皺紋的,再長下去你的臉就會像中年大叔□□的〇〇一樣不堪入目了啊。昨天都說過了房租可以延後一週,怎麼今天——”

他的聲音就在拉開木門的一瞬間戛然而止,時間彷彿放慢了一般無限延長。門口來客黑色及腰的長髮,彰顯著她的與眾不同。

他將放大的瞳孔又收回到一種死魚眼的狀態,對著門外之人敷衍著:“你現在這裡等一下哦,萬事屋社長的業務可是很繁忙的。”

而門外之人也不急躁,只是絞著衣袖咬緊雙唇,順著門內人讓開的並不寬闊的路走進了萬事屋,邁著小碎步坐上了房間中唯一的沙發。

等萬事屋老闆大跨步拉開了臥室門板,又用振聾發聵的聲音叫喊著:“神——樂——有客人了趕快起來給阿銀我接客啊!”

客人洋洋灑灑贅述了很久,甚至中途還遇見了今日晚到的一臉正直的眼鏡少年。但大致來說,就是大和屋少女一不小心和她的黑貓走失了,十分唐突前來請求萬事屋找到自己的小黑,甚至甩出了“費用好說”這種絲毫不拿錢當回事兒的話。

雖然談話過程並不愉快,但最終還是以這名曾經叱吒風雲的前攘夷志士的笑臉相送為結尾,結束了這一次無營養的會面。至於這位前攘夷志士,自然就是那名噪一時的坂田銀時。

有了多次抓貓經驗的萬事屋,這次旅程雖然也有波折,但卻顯得格外輕鬆。傍晚微風習習,他們將抓到的貓安安穩穩地抱在了懷中,還算平和地走著去大和屋家中的路。

“啊啊,還貓這種小事還是交給神樂你來做吧,阿銀我可是胸懷大志之人,可是要趕回去看四點鐘的電視節目論奪天下局勢呢。”

“阿銀你說出這種話難道不會害臊的嗎?請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解釋一下,去看少女偶像節目為什麼會和天下局勢有關係!”

“算了八醬,”被稱作神樂的少女騎著大白狗嚼著醋昆布說著,“他如果不想要委託金的話咱們兩個平分就好了,按照出力程度一九分吧。啊對了,我九你一阿魯。”

但神樂少女還未等來志村新八的吐槽,便先聽見了他的一聲疑問:“阿銀你怎麼突然盯著那位小姐不走了?難道真的準備將委託金交給我和神樂然後我九她一來分嗎?”

“喂八醬我都說過了是按照出力程度分的!你要是想無理取鬧的話我就不大發慈悲給你十分之一的提成了!”

……

坂田銀時猛然又想到了晨間那種看到金錢——啊不,看到委託者時時間靜止的錯覺。但此時此刻,他卻真的將店中驚鴻一瞥看到的女性一顰一笑拆解欣賞,彷彿在欣賞一件工藝品一般認真。

墨色長髮用紫色的頭繩高高束起,耳邊幾縷碎髮溫順地貼在略顯英氣的臉龐兩側。雙目斜挑眼角微紅,眼眸中水藍色的瞳孔注視著手中的茶具,略顯刺目的暗紅色和服衣袖懶洋洋地趴在茶盤兩旁。水聲順著茶壺嘴緩緩流至杯中,骨節分明修長若竹的手指輕輕抵住壺蓋,緊接著又將茶壺放在一旁,偏過頭來看著那位雙目未曾離開過他的男子。

“坂田隊長,好久不見。”一句本是熟稔的話被她抑揚頓挫端著腔說出,倒也沾染了些許生疏,“如果您是來買東西的話,還請等我把阿信叫出來。”

坂田銀時被這稱呼驚得打亂了計劃:“你是……西浦月?呃,那阿信又是誰?”

自稱西浦月的人勾起薄唇微微一笑,又抬起手腕欲蓋彌彰地遮住了嘴角:“坂田隊長想必也可以猜到當年我妹妹沒有對我下殺手,至於阿信嗎,他就是當年我們番隊的遠藤信,想來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