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紅’的醇美滋味。”
小姑娘甜甜的笑容加上熱情招呼,個頭雖不高,吆喝聲卻能蓋過漫天震響。
“即使不喝酒,我們也有特製的香茗、點心。這位美麗的姑娘!快進來嚐嚐吧!我們特製的桂花凝香茶,可以讓你的肌膚看起來更水嫩白皙呢!”
小姑娘字字肺腑,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誠意感人,打動了原本只是打算來看看的姑娘們,一個、兩個都跨進酒館內品嚐可以讓面板更白皙的香茶。
誰沒喝過酒?
即使是最貴的酒也有人嘗過,“女兒紅酒館”的酒又會有多奇特?不少人就是衝著這點上門;另一些人則是在聽見酒錢對摺,隨即腳步一跨,要去撿便宜。
一時之間,酒館門口擠得水洩不通,堵住了一條街,讓兩邊想要透過的人不是得繞道就是不小心也被擠入酒館。
總之,就是一場大混亂——對其他商家而言,店門口被人潮堵住,客人進不來也出不去,自然會影響到生意。
唯一不動如山的則是正好在酒館對門的“臥龍書肆”。
鑼鼓喧天,熱鬧不已,上官鳴玉好奇地站在門口向外張望。
對滴酒不沾的他而言,酒館自然沒什麼吸引力,他感興趣的是那個店名——女兒紅。
“一定是位姑娘。”
“老闆,什麼姑娘?”正在一旁將飄進來的炮竹碎屑掃出去的成德,聽見老闆的話,好奇地轉頭看了看,相較於此刻外頭人聲鼎沸,平時客人來往頻繁的書肆內現在只有一名女客人,不過老闆好像不是在說店內的客人。
“我說開這間‘女兒紅酒館’的店主應該是一名姑娘。”
“是因為店名‘女兒紅’的關係嗎?那如果叫‘大漢子’呢?”他曉得老闆很厲害,可如果只憑著店名就猜測酒館的老闆是女人就有些偏頗了。
“不但聘請姑娘來招呼客人,還讓女客人入內,如果是男人開店,你想他會讓姑娘家進店裡嗎?”
成德點點頭,老闆說得沒錯。男人一旦喝醉了是什麼糟糕模樣,誰會比男人更清楚?一喝醉便醜態百出,若酒品再不好一點,不是動手打架就是調戲姑娘,實在很難看,任清醒時修養再好的人,喝醉了也沒幾個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本性,若店內有姑娘,麻煩事肯定不少。
“因此我說,只有姑娘才會如此莽撞。一旦酒館內有姑娘進出,的確會讓人醉翁之意不在酒,真是亂來!不過……”
上官鳴玉話沒說完,一名經常來書肆買書的徐公子便從門外走入。
“是啊!女人開什麼店,更遑論是開一間酒館,真是亂來!女人就該待在家裡相夫教子,出來拋頭露面像話嗎?以為有錢就了不得嗎?我保證她這間酒館肯定不出半個月就關門大吉!”
成德記得他,因為酒館那塊地本來是徐公子的囊中之物,哪知不知從何處殺來的酒館老闆一口價就壓過徐公子,讓徐公子含恨不已。
“徐兄,你也猜對門的老闆是位姑娘啊?”
徐公子啪地一聲收了扇,忿忿地對上官鳴玉訴說自己的不滿。
“不用猜!賣地的江老頭早跟我說了,買他地的是個女人。”對方出手闊綽,開口就是一千兩,毫不手軟,而他還在爭執那幾十兩,害得他失了面子,這火當然要出在那女人身上。“待會兒我就上門踢館,讓她做不成生意。”
上官鳴玉拍拍他的肩膀,“徐兄,你又何必如此?對方是姑娘家,讓一讓才能顯示你的器量。”
“上官老闆,你應該也不贊同女人在外拋頭露面吧?女人就該待在家裡好好持家,讓男人無後顧之憂。”徐公子不接受上官鳴玉的安撫,仍為了上回買地的事情不爽快。
上官鳴玉也清楚徐公子買地的來龍去脈,再笑道:“徐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