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古武門,哪個高手,最得罪不起的就是當官的。民不與官鬥,這在華夏是千古不變的定理。我早就讓人在銀河市區打聽過了,這馮無雙的母親和蕭雲是情人關係,而且在安四孃的身邊,也有我的人,這馮無雙根本不是她什麼親戚。這女人之所以打電話和你這麼說,無非是想幫蕭雲,因為這姓蕭的和安四孃的侄女兒有關係。現在蕭雲陪著馮無雙的媽媽已經來到京城了,正住在她的御香莊園。”
聽了兒子這麼一番話,宋朝陽恍然大悟,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個在他眼裡一直成不了氣候的宋天龍原來還有這麼一番心計。
這可謂是青出於藍勝天藍,他是要借花家的力量來殺蕭雲啊。
“天龍,還是你夠有算計的,好,太好了!”宋朝陽拍著大腿道,“我兒到底是在市府做事的,人脈比你老子強,嗯,想不到在安四孃的身邊也有你的人,真是太棒了!”
“對了,在整倒蕭雲時,莫要忘了,給我留下他身上的空靈血,這對你爸很有用的啊!”宋朝陽叮囑道。
宋天龍笑道:“哈哈哈……爸,這你放心,我自然會有安排的。”
……
嗖嗖嗖……
如水的月光下,御香莊園內。
一位美婦手持三尺長劍,在月亮下不停地騰挪閃躍,那飄逸靈動、一如行水流水一般的劍技,讓侍立在一旁的小玉和小靜,看得目瞪口呆。
與此同時,小玉和小靜的心頭,就像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一樣,沉甸甸的,眼裡閃爍著不安和憂鬱之色。
她們誰都知道,只有在遇到重大的事情時,她們的老闆娘這才會用舞劍的方式,來發洩內心的煩躁。
啪,
啪啪……
劍刺破虛空,一連發出幾聲音爆,聲如鞭炮。
幽幽紅顏,森森劍影。那一刻,美婦的劍與人,突然好像化作了一道虛影,在月光輕煙一般舞動,又如煙花一樣燦爛綻放……
……
第二天一早,蕭雲和樓明月早早吃好了早餐,就來向安四娘告別。
安四娘卻是單獨召見了蕭雲。
在一間小書房裡,安四娘似乎很疲倦地依躺在沙發上,她黑亮柔順的長髮瀑布一樣地傾瀉下來,溫柔的眼神配上嘴角那一抹弧度顯示出她的親和。她的這麼一副表情與蕭雲剛與她相見時,已是大不相同了。
看到蕭雲進了書房時,她略欠了欠身體,下巴微揚,示意他在她對面坐下。
“昨晚睡得還好嗎?”安四娘笑問。
蕭雲道:“回姑姑,在這裡我就感覺像在自己的家裡一樣,睡得挺香的。”
他的回答,讓安四娘大為滿意,也格外開心,好像精神也為之一震,端坐好了嬌軀,道:“好,好,以後來燕京的話,就將這裡當作你的家,呃,下次來時,最好和怡然一道來。”
此時,蕭雲發現安四娘眼圈有些發黑,好像一夜沒睡的樣子,問道:“姑姑,這怎麼了,昨夜失眠了麼?”
“哦,昨夜陪朋友打了一夜的麻將。”
她顯然在說謊,蕭雲聽安怡然說過,她的姑姑從來不打麻將打牌的,她打發時間的方式就是喝酒和舞劍。
一個喜歡酒和劍的女人,肯定有她獨特的一面。
她不會一夜沒睡,就是為了喝酒或舞劍吧。
當然,他也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
其實,蕭雲哪裡知道,安四娘還真的是舞了一夜的劍。
每當她有了心事時,就愛在自己別墅的一個小後院子裡練劍,月光下,她那靈動的身影,美妙的劍術,往往讓小玉和小靜看得魂迷神往。
安四娘打聽過了,蕭雲有個新創辦的辦公,現在全交由自己侄女兒在打理,他這次陪樓明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