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沒有聽錯。”羅伯茨先生翹起二郎腿,端起桌上的茶杯細細地抿了一口,嘴角的笑意很是志得意滿。
“我親愛的船醫很不幸地得了一種需要十個月才能康復的病,然後為我們被無限拉低了的可憐的平均智商帶來希望。”
他看著一眾被驚掉了下巴的船員,簡直不能用表情來表示自己的得意,“沒錯,我親愛的船醫懷孕了,她將為我們帶來一個擁有我的聰明腦袋的新一代。哦,”他嘆息般的□□一聲,“我簡直看見了這個世界的希望之光。”
船員們,“……”
“所以,”羅伯茨先生為自己的言論做了總結,“我們需要一個新的船醫了,因為我親愛的船醫之後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照顧好世界的希望之光。”
新來的船醫是個才二十出頭的青年。
晚上為了新船醫準備的接待會開得很是熱鬧,平時喝酒喝得很是肆無忌憚的海盜們在這種時候更加不會收斂了,一個個喝得東倒西歪。
新來的名叫湯姆的船醫左右看了看,在場不喝酒的除了他只有兩位,一個坐在桌邊慢條斯理地撕著牛肉放進嘴裡。
另一個端著個茶杯一口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