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在南京三天之內一定去和你見面。”
許一棟知道這些人總有自己的顧忌,但是對方能這麼說,也是十分感動,當下也是抱拳又施了一禮,又客套了幾番,回到了自己車廂。
車廂裡媳婦、兒子、舅舅、舅母都在等著他回來,見他回來後,又上下前後仔細的檢查了一番,確定渾身上下除了一臉的煤灰外,沒有什麼傷處,這才放下心來。
許一棟擔心媳婦動了胎氣,又安撫了媳婦躺下,兒子抱在懷裡,將此間的來龍去脈和大家說了,一家人長噓短嘆,也只能嘆這個世道不太平。
此時前面車廂也有人開始走動,一個農民模樣的粗壯漢子一來到許一棟他們的車廂,就看見了許一棟,快步上前,一把握住許一棟的手說道:“這位大哥,剛才就是你帶人打退了綹子,我可找到你了,我得給你磕個頭謝謝你,否則我這條命今天可能就丟了。”
言語之間甚是誠懇,說完就要下跪磕頭。許一棟怎麼能讓他真的磕一個頭,連忙放開孩子,起身雙手想要去扶這個漢子。
這個漢子頭已經低了下去,腰也彎下去了,雙膝微曲就快要跪到地上,許一棟這裡也連忙側身彎腰一邊避開他這一拜一邊想要去攙扶他。
誰知這個漢子猛的從懷裡掏出 一把匕首,整個人彈射而起,一刀扎向許一棟的腹部。
這一下來的突然,許一棟已經側身彎腰,避無可避,這一刀便結結實實的紮在他的腹中,只聽得“叮”的一聲,匕首卻沒能扎進去。
這幾下兔起鳧舉變化極快,許一棟是一愣,那粗壯漢子也是一愣,他沒想到這必中的一刀竟然沒有扎進去,不知道被什麼給擋住了,再想抽出匕首再刺一刀,卻已經來不及,許一棟一腳已經提出正中他的胸口,將他踢了一個趔趄。
粗壯漢子也是光棍,見許一棟刀槍不入一般,知道刺殺不成,立刻順勢打了個滾站起身來,轉身就向車廂門口跑去。他只跑出兩步就覺得喉頭一涼,一柄飛刀從後脖頸射入從喉頭冒出,刀身卡在他的脖子當中。這粗壯漢子轟然倒地,一陣抽搐之後就不在動彈了。
這飛刀卻是許一棟的舅舅發出,許一棟的舅舅當年在山裡採參,靠的就是這一手飛刀本領才護了自己的周全,見那人出手要殺自己的外甥,還想要跑,當即發出一刀,也是他寶刀不老,一刀就要了此人命。
許一棟站起身來,一模自己的小腹這才想起來,是綁在小腹上的狗頭金救了自己一命,那人一刀正紮在狗頭金上,此時才不由得一陣後怕,一身冷汗溼透了脊背。趕緊換了件衣服,又將舅舅的飛刀拔下,在屍體的衣服上擦乾淨了,將刀還給了舅舅,把屍體拖到車廂門口扔出車外。回身去取了些水,將地面沖刷了一下,車廂內的血腥味才沒那麼濃重。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此時車廂內的其他人看著許一棟的眼光中充滿了敬畏,不過這些許一棟也不關係,自顧自的回道自己的鋪位,安撫自己的家人。
卻說這粗壯的漢子,他其實就是這群綹子的頭頭,人稱馬大棒槌,別看他看上去老老實實的一副面相,實際卻是燒殺姦淫無所不做,他常常靠著這幅面相先是假裝示好或者裝可憐博得他人信任,然後突然暴起動手,靠著這一招他屢屢得手,犯下血債無數,因此在這一帶夜頗有惡名。這次他帶了三個手下提前登車,想來個裡應外合,發一筆大財,他甚至都物色好了幾個好看的女人,要帶回山寨玩樂。算盤是打的叮噹響,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令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這一趟遇到了許一棟和雷澤,前面車頭駕駛室沒有能拿下來,算是出師不利;當中想騙開臥鋪車廂的門也沒成功,反而自己帶上車的三個手下都折了進去;後面在車頭、車尾又都吃了大虧,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