厝チ恕!�
不回去!
不回去我去哪兒?
樂殊說不出話來,可她的眼神表示得很清楚。
斬荊似乎終於找到了自己準備已久的腹稿對答題,再不磨蹭直直接接的回答道:“去河南。”
河南是個好地方,也是個爛地方。
起碼在三百年,這個地方常常鬧災荒。不是黃河氾濫,就是烈日千里,兩者如果都沒沾上,那麼長成的糧食還是特別容易招來一些飛蟲走獸的東東。就算上面的三項都沒有了,還有人為的一些故障發生。
三百年後,有山西的一些礦主黑心,私挖爛採造成很多礦工遇難。經過多少次中央臺電視媒體爆光仍不知悔改。三百年前,這樣的事情居然在河南上演得最是激烈。
按斬荊所說,其實在去年這樣的事情就已經是鬧上了京畿,只可惜在當時的那個時代環境下,農民們鬧事等同於半個禍亂。朝廷予以了堅決的制裁與壓制,不過這個老康倒還算是個明君,轉過年頭來就派了某四到河南來賑災,安撫餘後事宜了。
其實這種事真得象某四這樣的人來管管,某四辦事一如後事人所訴那樣,乾脆利落,嚴厲之極。再加上康熙在四十三年就對此事有過御批:雲南督撫僱本地人開礦及商人王綱明等在湖廣、山西各僱本地人開礦照準;其他省所有的礦,未經開採的,或初開採的,嚴行禁止。
有了名頭自然好辦事,河南境內一應大小礦場全部封閉。可不是象三百年後的那樣掛個封條就算完,這個某四居然拿了炸藥來炸,完全毀坑。真是高手啊!如果三百年後也有人有他的如此膽量與氣魄,那麼私礦會少很多的,起碼間隔的時間會長一些。
炸完了炕是斷了後路啦,可災民遍野,飢腸轆轆又該如何呢?河南三年一小災,五年一大災,這些農民們早是厭煩了沒有什麼收成的種地。這才有了私開礦場的另類生意法子,只可惜奸商富戶與官府勾結一氣,徒錢沒有掙到,反而死了不少的人。可現在怎樣讓他們回鄉安分守己的種地去,確是個極大的難題!
樂殊最近的‘麵皮’換成了某四的侍衛,成天和斬荊,當然還有另外七八個真正的大內侍衛跟著這個冰四滿省的跑這裡跑那裡,想著讓農民安份於室的法子。因為離得較近,所以樂殊可以很方便的看到某四一天到晚,勤於政務的模樣,當然還有他性情急躁,大賞大罰的激烈過頭的處理風格。
這些東西很明顯的是斬荊故意安排樂殊看見的,只可惜樂殊看後的感動並不是很大。雖然從她的眼神中能看出諸多的欣賞,但卻絕對沒有某人眼裡的那種全力以赴,為君解憂的神態。她象是在看一場戲,有時投入就已經足夠,絕不會完全融入其中不分你我。
這樣的女人心,太冷了!
尤其是在一天午後,北京城來的一封信,讓她的臉冷到了最低點。
信是胤禛的家奴送來的,正值樂殊與斬荊那日當值,所以非常方便的看到了信皮上的字跡。其實人家信皮上的字寫得很象古代人,很公整也很漂亮。只可惜,現代人的習慣是左為上,左往右,上往下寫;而古代人的習慣則是右起往左寫,順排!
雖然那個人已經將橫寫改成了豎排,可是不知是習慣亦或者是暗號,反正樂殊看到的那個信皮上的上下款是從左往右寫的。加之斬荊一‘眼’的不自在,就更是確定了某樂的想法與多日的懷疑。
於是的,晚飯下崗後,某樂把斬荊勾到了屋外一個極清靜的地方。
“她的真名,是不是叫韓遙影?”樂殊問得很直接。而事到如今,斬荊也沒有辦法再掩飾了,事實上這個東西本來就不是自己的強項。
“是的。這你總該相信,她不是要真的害你了吧?她是你妹妹啊,哪有妹妹會害姐姐的?”總算找到個好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