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講。不過,沒關係,你告訴我,我會努力達成她的願望,啊……”傅玉講著,突然被他一把抱起,走向床上,她紅著臉叫著。“聶名,你在幹麼?”
他裝著一張無辜的表情。“你不是說要幫我娘完成她的心願嗎?”
“是呀,但這跟你抱我到床上有什麼關係!”她尖叫著。
他跪在她身前,大手不規矩地碰著她,臉上則正經地道:“這當然有關係了。”
“你別鬧了!”她打掉他的手斥責。
“我沒有鬧!我再認真不過了。如果你想要討好我娘,那這事就很正經了。”他的手頑皮地解開她的衣裳笑道。
“你根本一點都不正經……”她掙扎著,卻徒勞無功。
“我現在做的事就是孃的心願呀!”他笑得很曖昧。
“騙人!”她扭著身體,小臉早紅透了,尤其他的目光變得跟昨夜一樣,一副想吃掉她的表情,她的身子頓時火熱起來。
他咬了她耳朵一口。“真的!而且你剛才說要努力完成她的心願,做為丈夫的我,感到非常榮幸有個很樂意配合的妻子。”
“我沒那麼說。”她驚呼地否認,羞紅了臉,可惡!他竟扭曲她的話!
“那你想討好我娘嗎?”他把大手放在她胸上。
“嗯……”她自然點個頭。
“那就閉嘴吧!”聶名說著,已沒有心思分心了。
“但是大白天的……”她驚呼。
“這絕對不是問題。”他低身,吻住他的小妻子,讓她再沒有心思抗議。
這回他不像昨夜那樣輕鬆的放過她,努力地想完成孃的心願,而他的小妻子也挺配合的。
聶名非常的高興,看來孃的心願,再不久就可以達成——只要他一直這麼努力下去的話。
屋內,只剩夫妻間的愛語。
三天後——
“我回來了。”聶名甫踏入房內,便看到傅玉不知看到什麼地面帶笑容。
“你回來了。”
“你心情不錯,發生什麼事?”
她揚揚手上的信箋。“是周恬寫來的。”
“她寫信來幹麼?”聶名狐疑地瞥著她。
她卻興沖沖地說:“周恬問我她可不可以過來玩,我當然很歡迎,終於可以見到朋友了。”
“她要一個人過來?”他突然問。
她低頭看著信。“她沒說耶,不過她有提到她最近很無聊,所以想找事做,準備要把她的絕活教給我,她人很好吧!”
聶名頓時頭皮發麻。一提到周恬的絕活,他就想到她整人的功力,包括下毒。
“不行,絕對不可以!”
“你幹麼反對!周恬是你朋友的未婚妻,為何不能過來?”他很反常喲!
“因為我不是宋焰,不是個大夫!”他又不像宋焰是個大夫,可以解她下的毒。如果周恬當真把她的絕活教給傅玉,那他不就得死個千萬次,他寧死也不答應!
“又死不了人。”就算周恬教她武功,她也不可能厲害到傷了聶名才是,根本不需要找大夫嘛!他真是怪。
“要她別來。”他命令。
“可是,我們明明在家,卻不准她過來,那樣很奇怪耶!”
他想好藉口了。“那簡單,你不是一直想再去江南玩玩,就說我們南下去玩,沒空,那就沒問題了。”
“不行啦!這理由太湊巧了……”周恬會怎麼想?
“決定了,我們今天就走……嗯,不好,現在就走好了,以免她收到我們的留言又追了上來。”聶名拉著她的手,什麼東西也沒帶,就急忙出門。
“聶名,別鬧了——”她嚇到了,他當真要帶她出門耶。
平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