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也想不出他們如何衝過那幾十個人安然無恙進來的,當然,凌威等人身上佈滿血汙,應該有過惡戰。井上肖英有點膽寒,忽然覺得自己利用凌威簡直就是高空走鋼絲,稍有不慎自己就會摔得粉身碎骨。
葉小曼走過來,面對那道井上肖英留下的狹小縫隙,井上肖英一陣緊張,如果葉小曼發現小門他就會毫不猶豫地開槍。不過,他是過於緊張了,裡面一片明亮,葉小曼並沒有發現井上肖英在窺視,走到近前向一邊拐了拐,指著一堆木炭和一個吊在半空的陶罐樣東西,疑惑地說道:“小雪,這是幹什麼用的?”
凌威聽到說話,走過去在罐子裡聞了聞:“是熬製藥材用的。”
“我還以為在這裡做飯的工具。”葉小曼笑了笑:“熬藥現在都是用機器和電爐,誰還用陶罐。”
“這應該是我爹用過的。”小雪也走過來:“我們都沒有進來過,我們浸泡訓練手掌的藥方都是爹爹在這裡熬製,或許是為了保密吧,”
“你確定那些使用的藥都是在這裡熬製?”葉小曼饒有興趣地問了一句。
“應該是。”小雪想了想:“在我記憶裡訓練的藥全部是爹爹在這裡住上幾天帶出去的。”
“有意思。”葉小曼彎下腰,用手指在那個陶罐上彈了彈,發出一陣脆響,竟然不是陶瓷而是金屬的響聲。三個人同時一怔,凌威急忙用衣袖擦了擦那東西上的菸灰,現出一些小字,葉小曼笑著說道:“不會是寫著中國製造吧,族長把現代的東西帶進來了,騙我們一下。”
葉小曼是在說笑,緩和一下氣氛,可凌威沒有感到一點好笑之處,那些字不認識,但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那個陶罐樣的東西被幾根細細的黑sè繩索吊在一堆木炭上空。凌威用手拉了拉,繩索結實無比,像鋼絲一樣,順著繩索望上去,上端固定在石頭上,就像生長出來一樣,看不出怎麼固定上去的。
“拿下來瞧瞧。”小雪也覺得古怪,用力拉了拉繩索,紋絲不動,更加好奇,乾脆用力拉扯起來。
“這裡還有玉器。”葉小曼用刀撥動一下牆角的木炭,忽然叫了起來,在木炭邊有一塊顏sè發黑的玉佩,要是不注意觀察。和木炭一模一樣,上面還有許多木炭的黑灰。應該是族長觀看或者把玩順手放下的。
凌威伸手撿起來,用溼漉漉的衣服擦了擦,剛瞄了一眼他就怔住了,滿臉不可思議,上面竟然畫著一個山洞,還有奇奇怪怪的虛線,像一副地圖,又像一幅畫。他感到驚駭的不是這幅似是而非的畫,而是這些線條他見過,在保和堂書房的壁畫上,那幅壁畫中隱藏著一位少女就夠神奇的了,沒想到在這樣神秘的地方竟然見到了第二回,震驚之餘,有點毛骨悚然。
“什麼玩意。”葉小曼順手從凌威手裡拿過來,站在一邊欣賞,柳眉微蹙,她看不懂這是什麼。
凌威呆愣愣站著,腦中還在不斷轉動,思考著這個玉佩和保和堂壁畫之間的什麼關係。小雪還在用力拉扯著繩索,用力,再用力、、、、、、
井上肖英把凌威震驚的臉sè看的清清楚楚,他心頭也是巨震,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仔細一點搜尋,能讓凌威失態的東西一定不簡單。說不定就是長生不老藥方。
人是個奇怪的東西,聯想一下往往會變成確認,井上肖英的心立即激動起來,夢寐以求的長生不老藥藥方足以讓他瘋狂,深吸一口氣,忽然推開石門,葉小曼毫無防備,驚恐地瞪著眼,還沒有看清井上肖英,井上肖英已經一把搶過玉佩轉身躍出去。
凌威聽到動靜轉過身,剛要追擊,小雪忽然一聲驚叫,繩索被拉了上來,一股粗壯的水流也從天而降,凌威伸手抱住葉小曼,另一隻手拿起那個陶罐樣的東西:“快跑。”
水流很急,幾個人沒有走井上肖英剛才離開的小門,而是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