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在幹什麼?”
“我就是在這裡監視小曼小姐。”長頭髮年輕人恭聲說道:“她在這裡有一棟房子,好像和凌威在一起,秘密結婚,這可是特大新聞,一旦公佈出去許多支援她的年輕企業家都會退出,對於您掌握銘宇集團可是非常有利。”
“瞎扯蛋。”葉小凡不屑地說道:“我已經掌握了集團,就算葉小曼回來也是迴天無術,再說凌威是葉小曼的私人護理,住在一起算不得什麼新聞,就算在床上被拍下照片只能說明私生活有點不檢點,起不了任何作用。”
“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我們監視她幹什麼。”長頭髮年輕人有點不耐煩,但語氣還是很溫和,對於葉小凡這個獨攬銘宇集團大權的第一人他可不敢有絲毫不敬。
“葉小曼的身體不好,但願她永遠留在那個山清水秀的地方。”葉小凡思索著說道:“我只是不想和她起衝突。”
“老闆,這是不可能的,你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奪去了她辛苦建立的家業,換著誰都難以容忍。”長頭髮提醒葉小凡:“第一反應就是拼命。”
“我就是不願意和親生妹妹拼命才派你們到雲夢山,你們不是吃閒飯的吧。”葉小凡拍了一下桌子:“採取什麼行動隨你們便,我只要不和葉小曼正面對壘就行。”
葉小凡按理說完全掌握了公司,根本不應該懼怕葉小曼回來,但是,他天生對這個妹妹就有點畏懼。葉小曼的才幹和雷厲風行的作風在新加坡業界是有名的,爺爺也是交口稱讚,她的關係網可謂根深蒂固,葉小凡不能確定葉小曼一個人能不能掀起大浪,但有一條他可以預見,葉小曼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想起葉小曼冷如冰霜的臉頰和凌厲的目光,葉小凡就感覺坐立不安,雖然身邊幾位得力干將都告訴他放心,再放心,可他的心就是放不下來。
關了電腦,葉小凡點燃一支菸,看著菸圈在空中漸漸飄散,好一會兒,拿起手邊的話機:“讓錢楓來見我。”
幾分鐘過後,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推門進入房間,溫和地笑了笑:“你找我有事?”
不稱呼老闆,也不直呼其名,這是錢楓的習慣。他為葉小凡奪得這片基業卻不要任何頭銜和職位,甘願在葉小凡身後效勞,平時對任何人都是溫和恭敬,但瞭解他底細的人卻不敢小瞧他,用葉小凡的話來說錢楓是足智多謀,用另一些吃過虧之人的話就是老jiān巨猾,一肚子壞水。這種人是最好的軍師,最難得的是他有自知之明,從不在人前搶風頭,深受葉小凡喜愛。
“坐。”葉小凡指了指椅子,看著錢楓落座,繼續說道:“我還是不放心葉小曼的事,你派去的人可靠嗎?我看那個年輕人頭髮很長,別真的是頭髮長見識短。”
“放心吧。”錢楓端起一杯茶,看著碧綠的茶葉輕輕搖盪,淡淡說道:“那個李虎是專業跟蹤和處理問題的人,這麼多年還沒有一次失過手。”
“假如這次失手呢?”葉小凡追問了一句。錢楓的眉頭忍不住皺了皺,他對於葉小凡的這個弱點很無奈,優柔寡斷,患得患失,脂粉氣太重,怪不得在銘宇集團得不到老爺子器重。不過,錢楓是個守承諾的人,自己的命是葉小凡救下來的,無論葉小凡怎麼樣都要幫著他走下去。
緩緩放下茶杯,錢楓一臉嚴肅,直視著葉小凡:“做任何事都要有信心,即使李虎失手,我也有更好的對策。倒是你讓我擔心,一個跨國公司不是好管理的,要有雷厲風行的殺氣,記住,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
“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葉小凡重複了一句,眼中露出一絲寒芒,冷而殘酷,似乎穿透了萬水千山,穿透了芙蓉鎮天空翻飛的大雪,穿透了葉小曼的心。
葉小曼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一種不祥的感覺湧上心頭,這種感覺在洞房花燭夜實在是不合時宜,她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