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分成幾塊的木板,若有所思:“你說,梅花的功夫怎麼樣?”
“她進步比我還要快。”陳雨軒想了想,應該比我還要厲害一點。
“人的體力是有限的,她怎麼進步如此神速?”凌威把問題拋給陳雨軒。
“激發潛能。”陳雨軒不假思索地回答:“梅花知道一些大周天針法,激發手腳的潛能是有可能的,年輕人好奇是難免的。”
“你的身體經過大周天調整過,潛能極大,為何沒有那麼厲害。”凌威搖了搖頭,語氣有點擔憂:“任何一種東西,不同的人用起來效果不同,一心追求治病救人,針法就是一種好東西,如果用於爭強鬥狠,大周天針法就是一種害人的工具。”
“你的意思是說梅花在追求格鬥的極限?”陳雨軒的聲音壓低了一點:“就像韓震天打拳一樣,脫離了大周天針法的本意。”
“是的。”凌威點了點頭:“這或許是我做錯了。”
“你不用自責,即使沒有你,大周天針法還會透過其他途徑傳出去,別忘記了我爹儲存的針法圖譜已經被人搶走了,現在不止一個梅花和韓震天,很可能有更多的人在背地裡運用針法提高體能,用於殺人也不一定。”
格鬥的極限當然就是殺人,陳雨軒說得並非危言聳聽。凌威仰臉望著天邊的朝霞,思索了一會,臉sè變得嚴肅起來:“有備無患,我們是要採取一些措施了。”
“什麼措施?”陳雨軒看了看凌威,疑問了一句。凌威笑了笑,沒有回答,掃視一眼靜悄悄的後院。這裡現在只有梅花凌威和耿老先生夫婦,梅花受傷調養不在這裡,耿老先生這幾天起得也很晚,沒有人會打擾。凌威拿起兩塊跆拳道專用木板。陳雨軒擺了擺手:“我剛剛訓練過了,不用。”
“不是你,是我。”凌威把木板塞到陳雨軒手裡。陳雨軒晃了晃木板:“別開玩笑,你一天跆拳道都沒有練過吧,怎麼可能擊斷兩塊木板。”
“我試試。”凌威淡淡笑了笑,從腰間抽出一根銀針,計算了一下,在胳膊上一個穴位扎進去。他的體能經過改善後,對針灸激發能量非常敏感,短短几秒鐘,就感覺到胳膊上青筋的跳動,凌威瞄了一眼陳雨軒:“準備、、、、、、”
陳雨軒也明白了幾分,立即擺開架勢,把兩塊木板合在一起,高高舉起在前上方。凌威深吸一口氣,身體向前衝出,攥緊拳頭,猛然砸在木板上,響聲清脆,木板應聲而斷,凌威的力道好像還沒有消失,陳雨軒手臂一震,撒手把斷裂的木板仍在地上,詫異地瞪著眼。
“怎麼樣,可以吧?”凌威看著自己的傑作,有點得意,看了看拳頭,微微有點紅,這是因為沒有經常鍛鍊,只要不傷到骨頭,不會有大礙。
“你再試試。”陳雨軒彎腰又撿起木板。木板是跆拳道專用,但不是表演的那種,貨真價實,三公分厚,一般練習跆拳道能夠擊斷兩塊已經不錯了。陳雨軒竟然拿起了四塊。看得凌威自己都不敢相信:“陳姑娘,你不是開玩笑吧,我雖然不練習跆拳道,但也知道擊斷四塊木板可是跆拳道中的高水平,論實力都可以入黑帶參加國際比賽了。”
“試試吧,我對你有信心。”陳雨軒把木板固定在一個架子上,她不敢再用手拿著,那樣會承受很大的衝力,擊斷四塊木板的力道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抗得住的。
“我就試試看。”凌威向後退了幾步,活動一下手臂,剛才激發的能量雖然變得平和,但稍一凝神就覺得臂力很強,有一種蠢蠢yu動的滋味。握拳,前衝,凌威一個直拳直奔木板,嘭的一聲,木板沒有斷,反而把凌威彈了回來,凌威一咬牙,轉身把反彈的力道旋轉了一下,用肘部奮力擊打木板,咔嚓一聲,四塊木板同時折斷。
雖然不是一拳擊斷,這樣的情況也夠威猛的,陳雨軒驚訝地張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