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瘟疫很嚴重嗎?”程怡然隨口問著,要是不能出外那可就麻煩了。
“嚴重倒是不嚴重,還沒有流行感冒厲害,只是難以治癒,死了很多人。”老人搖頭嘆息著:“許多名詞我們也不懂,樓上有電視,你們看新聞吧。”
樓上的房間倒是很乾淨,有客廳衛生間,臥室裡牆壁上掛著一臺四十二寸電視,壁櫥裡掛滿女人的衣服,倒也合身。程怡然和葉小曼一邊換衣服一邊開啟電視,電視新聞裡出現了崔溪鎮的畫面。和剛才見到的一樣蕭條,女播音員的聲音依舊不帶一絲感情:“各位觀眾,我們繼續關注崔溪鎮的疫情,衛生部已經和國外機構聯手,正在加緊時間研究針對病毒的藥物。到目前為止,感染的病人已經超過三千,死亡人數三百二十人。”
“這麼大的小鎮,死亡三百二,數字夠大的,難免引起恐慌。”葉小曼柳眉微蹙:“好奇怪,這瘟疫難道是在鎮中心發起的,如果是自然感染,附近縣市不可能沒有發現。”
“你不會懷疑是投毒吧。”程怡然仰臉躺在柔軟的席夢思上,放鬆身體,眼睛瞄著葉小曼:“什麼樣的毒全世界專家不知道,投毒的豈不是比專家還要厲害,那樣高的水平在這個小鎮發什麼威。”
“這倒也是。”葉小曼自嘲地搖了搖頭,眼睛忽然定在畫面上,抬手拍了程怡然一下,語氣急促:“快看,凌威、”
“什麼?”程怡然翻身坐起來,眼睛和葉小曼一起盯著電視。畫面上鎮zhèng fu的許多人戴著口罩正在迎接一群人,領頭的是凌威,其他的人有兩位姑娘,其中一位葉小曼認識,是小雪。還有都是學生模樣。畫外音緩緩響起:“據有關報道,全國有名的中藥堂保和堂和共和堂在不久前的針灸大賽上棋逢對手,最後雙方決定一起到疫區鍛鍊,希望從針灸方面尋找病情的突破口,我們拭目以待,希望他們儘快取得好成績,為中華醫學爭光。”
“這傢伙腦袋是不是有病。”葉小曼瞪大眼指著畫面上的凌威,語氣帶著點憤怒:“放著好好ri子不過,偏偏進疫區,為了保和堂,我看還不如說為了那個陳雨軒。”
“管她為了誰,你不是說不關心他了嗎。”程怡然在一旁慢條斯理地說著,語氣帶著調侃。
“我是在關心我們公司的生意,他也算個大股東,每個行為對公司有影響的。”葉小曼大聲反駁程怡然。
“你就得了吧,凌威在公司的股份都是我們在管理,外界可不知道。”程怡然輕聲笑著:“關心也沒什麼,何況你們有過肌膚之親,我只是一直不明白你為什麼忽然疏遠他。”
葉小曼沉默了一下,輕輕嘆一口氣:“好吧,最近一直忙。難得有空閒,咱們兩個人好好說說。”
程怡然見葉小曼臉sè凝重,也不再開玩笑,一本正經地在床上盤腿坐到葉小曼面前,眼睛凝視著葉小曼清秀的臉頰:“說吧。”
“我是一個跨國公司的總裁,身價上億的富家女,生活在相當富裕的物質世界。”葉小曼聲音很輕緩,目光迷離:“凌威只是個普通的中醫師,xing格柔和。並沒有太多男子漢的鋒芒,無論從哪個方面我都不應該愛上他。”
“什麼意思?”程怡然不解地揚了揚臉:“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談什麼應該不應該。”
“對於你和正常人是這樣,對於我不是,我是個換了心臟的人。”葉小曼淡淡笑了笑,眉頭微蹙:“你知道給我心臟的人是那個叫可可的姑娘,可你知道可可和凌威是什麼關係嗎?”
程怡然楞了一下,腦海中把過去的事情迅速回想了一下,脫口而出:“情人?”
“不錯,就是情人。”葉小曼嘆息一聲:“我分不清對凌威的感情是葉小曼的還是可可的。”
“難怪你每次見到凌威的時候情緒就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