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女人,跟個鬼似的站在水池後的樹林裡,就露個側身,那臉***跟面片似的白,嚇、嚇死我了!大黃八成是衝著她吠的
,媽的,我要是大黃,我撲上去吃了她,大半夜的,站在那兒嚇人!”
我被老六說得半晌沒回過神。他頓了一下,突然表情凝重地接著說:“說不定,那個女的就是鬼……”
我聽了這話,聯想起當時小女孩讓我們救她,聯想起牛梗老漢的浮屍,再聯想起今天白天他和那些人一起圍攻那個女人的情景,然後腿就軟了……
我立馬讓老六去通知他叔,叫上老少爺們都過來。不一會兒老六就回來了,身後跟著一大幫人,領頭的是村長。
眾人來到蓄水池旁,幾個膽大的壯漢過去把牛梗老漢的屍體翻過來,抬到地上放好,用手電筒一照,大家都倒吸了一口涼氣——牛梗老漢整個人浮腫得不**樣,而且全身都是黑
的,眼睛睜得老大,周圍的血管清晰可見,身上有幾處腐爛,被水泡的肉一串一串的,像極了鼠疫病人死亡的樣子!
大家開始議論紛紛,這時,有人大聲喊:“快來幫忙,還有一個人哪!”
等他們七手八腳地把另一具屍體抬下來的時候,我的後背冷得都快凍住了:是吳嬸。她的死相和牛梗老漢一模一樣。
老六人壯,膽子不行,定力也不行,已經在旁邊吐呢,我強忍著胃裡翻湧上來的晚飯,佯裝淡定地跟老六說:“六啊,別吐了,哈,快去跟你叔說說你看到的那個女鬼。”
“滾,滾你*媽的,”老六一邊擦嘴一邊斷斷續續地嘟囔,“這……準是那女鬼幹,乾的。”
說完,老六一把推開我,往人群裡走去。八成是找他叔說去了。
“啥?女鬼?在哪?大夥跟著我侄子,上!”村長一聲吆喝,大家都都自覺在他身後站好,等著老六領路。我就曉得老六那點出息,他果然戰戰兢兢朝我走過來,說:“柱子,陪
我去吧。”我不屑地笑了一聲,大搖大擺地走在最前面,他則緊跟在我身後。
其實我那也是裝的,想起剛才老六描述的那女鬼,我小腿肚子都快抽筋了,現在在這裝英雄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這麼多人和那女娃娃都看著,我還不得表現表現?
一群人進了林子,我們四處環繞,並未發現異樣,村長皺著眉頭問老六:“六兒,人呢?”
“不,不知道啊,我剛才明明看見的……”
突然一陣響動,大家不約而同一轉頭,靠,一個灰sè的影子像一陣風一樣閃過去。
“追!”
一個小時後,那“女鬼”被我們抓住了,七手八腳地扛著,鬧鬨到蓄水池旁。經過小女娃的時候,“女鬼”怨恨地盯著她看了好一會,直到我們把她摔在地上。而那個小女娃看瘋
女人已經被我們抓住,表情也恢復了平靜,靜靜地看著地上的“女鬼”。給老少爺們這麼一鬧騰,我也不覺得那“鬼”有多可怕,就看她頭朝下坐臥在地上,竟有一絲可憐。
芋頭他爸跟著白雲觀上的一個道士學過法,這時候大家都盯著他看,大眼瞪小眼。
“燒了。”芋頭他爸長舒一口氣說道。
“啊?”眾人呆了。
芋頭他爸繼而走到離“女鬼”2、3米處,故作鎮定地說:“妖孽,我問你,牛梗老漢和吳嬸是不你害死的?”
那女鬼緩緩抬起頭,盯著他好一會,又轉過頭看了遠處站著的小女娃一眼,眼神突然兇狠起來,嚇的眾人又開始竊竊私語,芋頭爸也往後退了一步。
“燒了。”這回他堅定地說。
火堆架起來了,可沒人趕上前把“女鬼”扔進去,畢竟,我們村從來沒有把個大活人燒死過,何況是“鬼”。最後還是芋頭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