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傲了。在夏chun怡面前凌威不必要謙虛,不好就是i不好,直接說出來。
“這花有什麼不好,挺好看。”夏chun怡疑惑地看著那盤小花,眨了眨眼。
“花很好看,但是這種香味影響判斷,中醫診病依靠望聞問切,聞不僅僅是聽聲音。還有聞氣味,人體發生疾病會發出一股怪異的味道,尤其是重大疾病。病情剛剛開始的時候味道很淡,你放著一盤花自然影響判斷。”凌威輕聲解釋:“一個好的醫師就要全身心投入,影響診病的東西要全部祛除,包括化妝的香水。”
“沒那麼嚴重。”夏chun怡抬起衣服聞了聞,還好自己沒用香水,記得學中醫的同學許多都是濃妝豔抹。
“醫學沒有天才,只有努力,”凌威把花盤搬起來放到一旁,手指輕輕敲打著桌子:“讓那幾位老人進來,我答應過給他們治病的,不過,這裡發生的事你不要說出去,可以嗎?”
“應該的。”夏chun怡再傻也看出這個凌威不一般,不過,在這裡治病總是對和仁堂有利。為中醫師保守絕活是應該的,凌威不想讓別人看見也是理所當然,這裡是百年老店,都是很有造詣的中醫師,許多東西一點就透,絕活當然不能讓那些人看到。
夏chun怡回到大廳,所有目光都向她透過來,她向著那幾位老人笑了笑:“請進。”
“chun怡,怎麼回事?”幾位老人緩緩走近凌威所在的房間。夏老先生立即詢問女兒:“那個年輕人什麼來路?”。
“一位朋友,好像能治療剛才那幾位老人的腿病。/”夏chun怡輕聲回答,其實這也是她瞭解的全部了。凌威長得很普通,不是容易引人追根究底的樣子。
“好像聽你說過那幾位老人的病症,住一個院子,病情很像似,很嚴重的風溼,你只能讓病情不惡化。”夏老爺子思索著點了點頭。他的話讓所有人感到驚訝,夏chun怡每次遇到疑難病都會向父親請教,父親自然出謀劃策,盡心盡力,夏chun怡無法解決的也就是她父親解決不了的。夏家的專長是治療風溼,就連最近風頭正健的保和堂在京都的醫師也有所不如,這個年輕人看起來很輕鬆就能超越。
“要不,我進去看看?”一位中年醫師輕聲提議。立即遭到夏老爺子的反對:“不行,虧你是學中醫的,這點規矩都不懂。”
“但是,假如他出了問題會影響我們和仁堂的。”中年醫師爭辯著說道:“畢竟不知道底細,還是慎重一點好。”
“我相信他。”夏chun怡語氣不容置疑,仔細想一想凌威的表現,許多地方令她震驚。張豐田治療那個廚師的馬蜂傷是凌威的主意,在舞廳自己治療那個年輕人的怪病也是凌威的主意,不會是那麼巧合。
夏chun怡話音剛落,一位老人從裡面的辦公室探出頭:“夏醫師,這位年輕醫師請你進來。”
“我?”夏chun怡微微一震,感到非常意外,她是和仁堂的小老闆,任何一位身懷絕技的中醫師第一個要躲避的就是她。
“去丫頭,用點心。”夏老爺子微笑起來,他似乎看到了和仁堂的希望。
夏chun怡回到小辦公室,凌威正在替一位老人把脈,向她點了點頭:“過來。”
語氣乾淨利落,夏chun怡也很配合地走過去,凌威把老人的手腕鬆開,夏chun怡立即把三根手指搭在老人的脈搏上。凝神體會了一下,然後側臉看著凌威:“脈搏弦,肝風內動,還有點澀,風寒導致的淤積,平肝熄風,散瘀化結。”
“不錯。”凌威點了點頭:“開方。”
夏chun怡略加思索,拿起筆快速寫了一會,把藥方放到凌威面前,凌威看了一會,拿起筆加了兩味藥,透骨草,山楂。夏chun怡詫異地指了指:“這個透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