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由朝鮮開發，並且由朝鮮的情報人員使用的軟體。此外，程式所使用的程式碼也跟朝鮮情報機構有關。雖然這些東西都算不上是證據，最多隻能說是線索，但是以當前的情況來看，已經足夠了。”

“朝鮮有那麼厲害的程式設計人員？”

“顯然，這就是問題所在。”

王棟長出口氣，說道：“這東西，肯定是艾米麗搞出來的。以她的手段，特別是以她跟俄羅斯的關係，透過俄羅斯搞到朝鮮情報機構的軟體，並且從幾個朝鮮的程式人員那裡獲得朝鮮情報機構的程式碼，顯然不是難事。此外，恐怕也只有她能夠編寫出這種能夠摧毀全球金融系統的病毒程式。”

“可惜的是，我們沒辦法證明，至少現在沒辦法證明。”

王棟使勁揉了揉額頭，這確實是一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