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賭對了。副總裁真的有那方面的傾向，而且對子俊有著一種級變態的迷戀。

“趙子俊會養你一輩子？”蔡司藝眼眸半眯，隔著鏡片瞪她。

“對。”哼！師兄養師妹，有什麼不對？

“你和他是什麼關係？”蔡司藝只覺得自己的理智在燃燒。

“比朋友複雜一點，比戀人簡單一點。”看似朋友，卻又比朋友多了一種互相扶持的依賴。

“……”那到底是什麼關係？就在蔡司藝快要抓狂的時候，喬沫沫輕推鼻樑上的眼鏡，道：“副總裁，抱歉。我餓了，現在是午休時間。”

說罷，揮揮手，傲然轉身離去，留下氣得直跳腳的蔡司藝。

皇甫少恆挑眉，有些意外喬沫沫的反擊。總感覺那帶著得意與高傲的模樣在哪見過。卻又想不起自己曾幾何時，在何人身上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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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門被關上，皇甫少恆扭頭看著氣得抓狂的好友，嘖嘖稱奇，“真難得你也會有抓狂的一天。”

好友的狐狸面具被摘下，恢復最真的暴燥表情。

蔡司藝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還不是你的好助理。”也不想想是誰幹的好事。

“你這樣明目張膽地問人要手機號碼，她肯定不會給你。而且，”走到他身邊，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語重心長地道：“你還利用上司的身份威脅她。換著是你，你會願意嗎？”

“……不願意。”

“再等等吧，反正你都等了一年多了。”不是他說風涼話，而是好友天天口中說自己有多想見到小美男，每晚卻依去同性酒吧，與著不同的男人去開－房。

“……”

“多花點心思和時間去討好她，拉攏她的心。讓她心甘情願地替你約小美男，在小美男面前替你說好話。不是更好嗎？”

蔡司藝一臉不屑地輕哼，“哼！是她太過小氣，只是要她將手機號碼給我，又不是要她的命。”

“司藝，如果人家問你要我的手機號碼，你會給嗎？”皇甫少恆試著將理智已經不知跑哪去的好友引回正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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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被人出賣了

“會。（。）”而且毫不猶豫，連一秒鐘的時間，都不用考慮。

“……”皇甫少恆深吸一口氣，強壓下要揍人的衝動，“所以，你跟我是損友。而她與你的小美男，是好朋友。”

這就是他們的差別，寧可戲看好友被女人追得狼狽不已，也不會伸一下援手。

“……”蔡司藝一時找不到話去反駁，只能無語地瞪著他。

苛“吃午餐了沒有？”皇甫少恆轉移話題，免得再和好友爭論小美男的問題，他怕自己會被氣死。

蔡司藝火大地吼道，“氣都氣飽了，還吃什麼？”他都快被那個老－處－女給氣死了，哪還有心情去吃飯？

皇甫少恆坐到轉椅上，雙手搭放在桌面，睨了他一眼，道：“那就回去工作，反正你都已經飽了。”

瓴既然飽了，就別再在他辦公室裡耗著。

“亞瑟，怎麼連你也來氣我？”蔡司藝坐在喬沫沫的位置上，與他瞪眼。

淡淡地睨了他一眼，“難道你還不明白損友的意義嗎？”男人之間的朋友，不就是用來損的嗎？

“真懷疑你和那個老－處－女是一夥的。”蔡司藝咬牙切齒，對於喬沫沫恨得牙癢癢的，卻又無可奈何。

他誓，如果找到小美男的住處後。第一件事就是回公司，將這個老－處－女給炒了。

皇甫少恆聳聳肩，“你要這麼認為，我也沒辦法。”

唉！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