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瑞頂住她兩腿不許合攏,又去解了荷粉色兜衣,但見香|乳一聳,柳腰纖纖,渾身玉相似,通體無瑕疵,曲線雖無婦人有致,卻比女童多一點妖嬈,更是愛煞人眼,猛挑淫心,直問人世間居然能有如此尤物不成?
便道:“嫿兒怪大伯出此下策,伯瑞只怕登徒浪子糟蹋你玉體嬌軀……那美妙身子與其旁人來弄,到不如我來。”那指尖剛剛觸到她酥胸上,姽嫿便嚇得一縮,忙道:“將軍,姽嫿雖已嫁作人婦,在南終家中卻還不曾行得笄禮,恐不能服侍將軍周全。“
伯瑞大手罩著她一對嫩白|乳鴿搓揉;十分得趣,道”這有什麼,明日補行了便是,並不妨礙。“俯下身去含弄一顆緊小有趣、嬌如櫻粉的小|乳尖:”嫿兒……嫿兒……就是畫上的人兒也比不了你美……”
姽嫿左躲右閃,突見他胯下陽物直挺,粗如兒臂,長約九寸,其上青筋盤錯,紫脹Gui頭蓄事待發,正胡顛亂聳,一下一下的緊扣玉關,自知無力抵抗其獸行,只得含淚叮囑:“但求將軍憐惜。”
伯瑞道:”我的心肝嫿兒,你只管放心。“憐她年小,不知男人滋味,埋頭到玉門花唇處舔揉,舌尖來回掃弄唇縫,又一下下伸進去戳弄,但覺桃源狹窄,緊如貝肉,竟是舌頭也弄不進去,亦喜亦憂。
逐哺了許多津液到那縫中,又弄了些個塗在大棒上,把開她一雙玉腿架到腰間,這才重新踦伏上去,抵湊花唇,左右分至兩邊,Gui頭一戳,那知那桃源蜜縫小如紅豆,兩廂物事絕不匹配,怎生進得去?
直把伯瑞急得是不得其門而入,只好狠了心道:”嫿兒莫怕,婦人家第一次都是疼得死去活來,以後便能得趣了。“
說著便挺了陽物去頂,晃著臀部使那Gui頭去生鑽猛捅,好不容易迫得|穴肉分開一些,淺進尚不到一分,就已疼的姽嫿冷汗直流,嬌聲啼哭:“大伯好了沒,嫿兒疼得狠,要熬不住了。”
Gui頭還未曾進得去,怎麼算好?伯瑞哭笑不得,安慰道:“嫿兒深吸口氣,這就要好了。”趁她分神去提氣,捉定棒棒,狠命一頂,便插了Gui頭入內,那溝壑正卡在肉縫處,只見姽嫿“鶯”的一聲,昏將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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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唇底部被巨物插得的撐裂開,絲絲鮮血從中透滲出來,伯瑞只覺得|穴肉嬌顫擠推,連忙又是一頂,以防脫出,其內包握Rou棒十分有力,箍勒的那Gui頭溝壑又是極疼又是極美,腰眼痠脹,竟已是She精前兆,當下移轉心神,去掐姽嫿人中,半晌方醒,又是哼疼,又是告饒:“還請將軍憐惜,等兩年後及笄了,再服侍將軍不遲。”
伯瑞已得她妙處,竟是平生未見之美,怎肯罷休,便道:“非是我不憐惜,只這府裡的男人,又哪一個不愛你,要是今日三郎弄你,怕你不早死幾回了。”
“我心愛將軍,必不得旁人來弄我……將軍……”說著又是雨打梨花,春雨拂面似的啼哭起來。
伯瑞又哄又求,急得不行,弄了許多津液到棒身上,按定了她腰用力一頂,硬是又塞進三寸,姽嫿只覺得下體刀絞穿心似的疼痛,直把粉唇咬破,哀道:“將軍好硬的心腸,擺弄得我好狠啊……”
伯瑞見她下面流出許多鮮血,也是心疼她元紅初破,暫不敢躁進,只得輕磨緩盤,使那Gui頭揉抵花|穴,又摟著她親弄小嘴,含吮吸舔,道:“嫿兒小嘴好甜……愛煞我也……”
姽嫿見他不動,方才好些,只是那Gui頭又揉攪得她|穴肉酸脹,又疼又麻,還辣嗖嗖的,好不難受,可同時卻有一股充盈滿塞之感升騰而起,漸漸的,於疼痛處交匯成一股春流,緩緩而下………
伯瑞見竟把這不識滋味的女童給Cao出了水,更是淫心大動,寸寸進逼………
姽嫿搖著粉頸乞憐,痛呼:“勿將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