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酸癢異常,若是個不識情慾的黃花丫頭,讓這樣的東西入了去,連命也要沒了半條。
“心肝,如此好生得趣,花心都搗爛了似的……”賢妃俏眼欲醉,張了檀口咬上他肩頭,袁冕吃痛,更是狂野的搗Cao,一下下砸著屁股,恥骨相撞,狠入著淫|穴,“撲唧撲唧”的幹著。
兩人弄的正是要緊關頭,卻不料那遣去邵府宣旨領人的公公失魂落魄的跌撞進來,連身伏在地上,抖抖縮縮、頻頻叩首,道:“老奴死罪,老奴死罪!”
賢妃將螓首探出羅賬,見他叩頭如搗蒜似的,道:“慌張個什麼,到底出了什麼事?”
那袁冕氣喘吁吁的抱著她一雙秀腿幹得火熱生煙,Yin水“唧唧”,聽在人耳內,甚是羞臊,公公一愣,不問也知道娘娘正是陰陽交合,與男子幹在一處呢。
“這……忠貞夫人,被一夥賊人,搶跑了!”
第廿七回 倒鸞鳳各施心計 問葉郎是囚是放
“什麼?”賢妃也是一驚,鳳眼捎帶著睨了眼袁冕,心道:好一招釜底抽薪,以為他不過是個風流浪蕩的閒散皇子,卻也有這般心計。現在這情形對她十分不利,人是在她手上丟的,邵湛一回來,怕就是要來興師問罪,原想要嫁禍給二皇子,讓他代為處理蘇氏這“妖孽”的妙計落了空不說,還被反將一軍,真真是懊惱。
“人劫到哪裡去了?是些什麼人,可都看清楚了?”賢妃杏兒圓睜,袁冕還沒事人似的在她身體裡馳騁,抽抽插插,表情是似笑非笑,著實的可惡,氣得她的怒火“騰騰”的往上頂,卻又不好發作,只得質問太監。
“回稟娘娘,蘇氏是在鑾錦巷被劫走的,賊人都蒙著臉,身形剽悍,功夫俊秀,至於去了哪裡……這……”公公根本沒看清楚,便被其中一個點了|穴道,然後只聽得背後兵刃相擊的一片“譁啷啷”的作響,時不時夾雜著數聲淒厲的慘叫,聽得人心涼發怵,等著能動的時候,只見躺倒的都是他帶去的侍衛,總共六具屍體,七橫八豎的斜著,至於那車裡的美人夫人,早就不知去向。
“哼!無用的廢物,還不快派人去找,若找不到,可仔細了你的腦袋。”
“是……是……老奴這就去找,娘娘息怒,息怒哇……”公公連連叩首,見著賢妃一揮玉手把賬子落了,才顫巍巍的站起身,趕忙佈置人手去找。
袁冕把賢妃翻過身跪起,叫她兩條細腿支在榻上,一手攬著她的纖腰,一手握著物事,將粗壯的Gui頭從後面“唧”的一聲頂入,直捅進根,往來抽聳起來,一口氣便有二百餘抽,賢妃“哦哦”的叫著,塌著蛇腰,拱著屁股,被他頂撞的一前一後的搖,那陽物幹得她到是酥美酣暢,可是這堵著她心窩的蘇姽嫿又向哪裡去尋?
“親孃不見了什麼寶貝,弄|穴也要走神,子巍幹得火熱,卻不見親孃賞幾聲好的給兒子聽聽,真真是沒趣的緊。”
賢妃一聽,這二皇子得了便宜還賣乖,現在即便是問他,多半也是打死不肯認的,便一邊聳腰迎合他的抽乾,容那物事頂插,一邊道:“我聽說……那蘇氏是這個絕……色的,便想著接進來給你玩玩……討得皇子歡心……啊……,哪到是你二人無緣,生生的錯過了。”她回眸一笑,“兒子要聽娘叫什麼,只管說來,現在沒了那蘇氏美人,也只有我這個半新不舊的,陪著皇子風流了。”
“即如此,叫聲爹爹來聽。”袁冕“啪”的一聲,駕馬似的打在她屁股上,同時Rou棒子瘋狂搗戳,幹得交合處“咕唧咕唧”的作響,那兩片花唇給他聳的紅腫脹起,隨著陽物帶進翻出,擠得Yin水汨汨往外直流,打溼兩人黔黑的蔭毛,順著大腿兒往下滴淌,浸透床榻,一片淫穢。
“啊……爹……爹……”賢妃給他打得發起嗲來,閉著眼叫爹,下面更是拱腰轉臀的去套動那大棒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