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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許是覺得唇上有點癢,顧菀沒忍住笑了下;這一笑,二人的唇齒便完全地相依在一起。熙承帝見她不似上一次的下意識掙扎,而是順從地由著他;心喜更甚,索性摟緊親了個夠,直到懷中人捶了他好幾下,他才捨得放開;兩人都有些氣息不穩。

撫著自己紅腫的唇,顧菀紅著臉縮在了他懷裡;這人,怎麼突然就這樣……

“你做件內衫就好。”低頭看了看害羞的某人,熙承帝眼眸中掠過一絲笑意,視線停留在攥著自己衣袖的、嫩白纖長的手上;忽的揪眉思索片刻,便又改了主意,還一本正經道,“要有小白虎、胖娃娃。”

“呃?一件?”顧菀有些岔神,想了一會才明白他的意思;看他還有點不太捨得,一副彆扭又嚴肅的模樣,就聯想到哪天他穿著繡著小白虎和胖娃娃,繃著一張臉的情形。腦補過度,她一下子笑出了聲。

她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熙承帝就算不看都知道她在笑,也猜得出她在笑什麼;心裡發窘,可臉上還是那一副嚴正的模樣,只是細看就會發覺他的表情比之前要繃緊了幾分。

過了一會,見顧菀還在笑,他耳根都紅得發燙了;一發狠,索性將人打橫抱起,動作輕緩地“扔”到床榻上,掀開被子就壓了上去……

*

午後的陽光已有些熾烈,但卻敵不過屋內漸升高的溫度。守在殿外的宮人們都紅著臉,暗暗感嘆著自家主子的受寵;秋嬤嬤和徐成臉上都滿是笑,眼觀鼻鼻觀耳,無視了“不得白日宣yin”的宮規。

……顧菀醒來的時候,已是日暮時分;睜開眼,看著天色有點暗了,她嚇了一跳,忙想起身,一動才發覺自己被人牢牢地攬在懷裡。滿室曖昧氣息還沒有完全散去。又感覺到自己身上並無任何黏膩之意,應是那人在自己睡沉的時候替自己清洗過了。想到自己竟做了白日宣yin之事,顧菀不由臉發燙,掙扎著打算起身。

“去哪?”熙承帝其實早就醒了,只是軟玉在懷,他難得地生出了憊懶的心思。只是懷中之人不太配合,他伸手拉了一把,又將人摟回了懷裡;聲音帶著饜足的沙啞問了句。

就在顧菀羞惱地嗔了他一眼,打算再起身時;外頭傳來了玉竹小聲的詢問聲:“娘娘,可是要起了?”

“可是有什麼事?”顧菀如聞救星降臨一般,立即掙開腰上的鉗制,忍著身上的痠軟之意,一面起身更衣,一面喚玉竹瓊枝進來替她梳洗。

熙承帝見她這般,也起身更衣,臉上又恢復了一貫的冷色。

徐成玉竹等人進來的時候,都將頭埋得低低的;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

玉竹低著頭,小聲地向顧菀問道:“娘娘,何妃娘娘在外殿候著,說是有事求見。娘娘可要見她?”

“可有說是什麼事?”白日就安歇到現在,何冶音不知會如何作想;顧菀想到就覺得臉熱,不由又嗔怪地看了那邊那個罪魁禍首一眼,扶了扶髮簪,先行出去了。

*

“娘娘,我來,是想求一件事。”見到她進殿坐下,何妃就如她一貫的爽快性子,直接就開門見山道,“如今後宮之事已差不多,皇上與我爹的協議也該結束了。我想過兩日就出宮,去尋那人。”

顧菀知道他們的協議,也曉得何冶音無心留在後宮;可是這般急著出去尋人,還是讓她覺得驚訝。想了一會,她就提出了自己的困惑:“你何必這般急著出宮?就如此肯定能找到他?”

“我前些日子收到了我留在邊關的人送來的信,他說發現了一些蹤跡。那個人,他很可能還活著!我想盡快出宮去找他,只要有一點可能,我都不想錯過。”何冶音說著,神色堅定的臉上透出了歡悅的情緒。

“那你為何不與你爹說或者直接告知皇上?”本有協議在前,顧菀不太明白為何何冶音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