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高謙雲整個臉全變了,要是盈盈,千萬不要是她!他心中祈禱著。
“有,好像叫什麼如的,我忘了。對了,她說我只要說盈盈,你們就知道了。”
“她說自己是盈盈?”高謙雲白了臉。“她是不是說她叫任盈如?”
“對,就是任盈如。這女孩倒是挺有禮貌的,有空帶她回來玩玩嘛!”
“真是她?”高謙雲如遭雷擊般釘在當場。
“什麼事呀!你到底跟謙雲說了些什麼,瞧他一副天塌下來的樣子,哪像快訂婚的人?”高母和紀惠如放好東西后也走了過來。見高謙雲的模樣,高母埋怨著高父。
“我只是告訴他有位盈盈小姐打電話來,知道他和惠如訂婚,恭喜他們而已啊!”
“什麼?”紀惠如驚叫,“謙雲,盈盈回臺北了?你怎麼不知道?”
“我去找她。”高謙雲旋風似的衝了出去。
“等等我,我也去。”紀惠如忙跟上去,幸好為了逛街,她今天穿了平底鞋。“伯父、伯母,我們走了。”
“真不知道這些孩子搞什麼鬼。”高母嘀咕道。
“年輕人嘛!”高父回答。
高謙雲一路風馳雷掣飛車至盈如的住處,盈如不在。他又匆匆趕到工作室,見羅偉明正倚著桌角讀信,面色凝重。高謙雲也不理他,直接衝進房間、錄音間,又回到辦公室。
“你看到盈盈沒有?”他問羅偉明。
見羅偉明搖搖頭,高謙雲又準備衝出去。
“小斑,你等等。”偉明開口叫住他。
“有事以後再說,我現在沒空。”
“謙雲,你先看看盈盈留給你的信嘛!或許,裡面提到她在哪裡也說不定。”惠如出聲道。
“信?”
“哪!”羅偉明遞給他,“給高大哥。我才剛回來就看見這兩封信,一封你的,一封我的,正想找你,你就來了。”
高謙雲也不理會羅偉明,逕自接過信拆了開來。信只有短短几行:
高大哥:
我走了,祝福你和紀姐。
我不怪你,只是覺得自己十分可笑又可悲。今早我興匆匆的趕回臺北,原期待一次快樂的重逢,怎知迎接我的竟是如此殘酷的事實。一昨之間,我無法思考,只能選擇逃離,若因此而造成你和羅大哥的困擾,請你諒解。並請看在過去的情分上,代向羅大哥美言,不追究我違約之責。
別了,高大哥。
別了,我的令狐沖。
盈盈於午後
高謙雲淚溼了雙眼,低低的、低低的呢喃:“為什麼不等我?為什麼?”
紀惠如拿過信迅速看了一遍。“她會上哪去?會不會又回家?”
“不會,盈盈既然決定逃開我們,就不會想讓我們找到。何況,她剛由家裡出來,馬上回去,她父母一定會覺得奇怪。據我所知,盈盈一向獨立,不喜歡讓她父母替她擔心。”羅偉明說。
“你說得沒錯。但這是線索,不試試怎麼知道呢?或者她真的回家了呢?再不然也可以問問她家裡知不知道她在哪裡呀!”
“對!”高謙雲跳起來,“我現在就打。”
“別傻了吧!就算盈盈真的回南部的家,現在也還在路上。”紀惠如說。
“對,而且,你得想想怎麼問,若盈盈沒回家,你又說她沒回臺北,豈不讓她父母操心?”
“不如,明早我幫你打吧!”紀惠如想了一下說道:“我想我可以假裝是她同學,她父母不可能瞞她同學。若是她家裡不知她的行蹤,頂多給我臺北的電話地址。”
“也好。小斑,你稍微忍耐一下,我們會找到她的。”羅偉明拍拍高謙雲的肩膀勸道。
“但願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