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上二樓,將靠坐在床上休息的蘇萊曼撲了個正著。
“你……”蘇萊曼略微痛苦地擠出話來:“是不是又胖了?”
“抱歉啊。”看到自己把蘇萊曼撞得呲牙咧嘴,蘇蔓有些過意不去,不過……蘇萊曼的胸肌摸起來手感真好啊,蘇蔓回味著剛才在蘇萊曼毫不提防地情況下自己對他的“襲擊”。
“你說知道什麼了?”蘇萊曼揉了揉被蘇蔓的腦袋撞痛的胸口,想起蘇蔓的來意。
“我不是說你父親遇襲是因為知道拉希德的黑歷史,然後推測你那次遇襲也是因為這事嗎?我不是胡亂推測的,我爸他就是這個意思,所以才寫了這封信給你。”
“你來分析看看。”
“你看,我可不可以這樣說,”蘇蔓閉上眼睛,回憶著父親平日裡說話的方式和動作,半晌才睜開眼睛,嚴肅地看著蘇萊曼道:“我沒有危言聳聽,你們父子那麼信任那個人,將來會吃大虧的。你看,這些都是他乾的好事,你父親的死也是他造成的,你不能不提防啊。”
蘇萊曼眼前浮現出十九年前那人的身影,蘇蔓剛剛說的那番話,真的就像是那人親口說的。他告訴自己,千萬要小心拉希德,法赫德已經遇害了,恐怕不久之後你也會慘遭毒手的。
警告我的你又怎麼這樣不小心,先我一步被他害了呢?
“喂,你發什麼呆?”蘇蔓表演完畢,卻發現觀眾不但沒有喊聲Bravo,連句正常的回應都沒有。她用手指戳了戳蘇萊曼的臉,這才讓假裝雕塑的某人回過神來。
“你什麼時候搬過來住?”某人一開口,卻是與剛才的談話內容截然不同的事情。
“我在那邊住著挺好啊,同一個院子,走兩步就到了。”蘇蔓不解。
“寶貝兒,我忍你很久了好嗎?”蘇萊曼想起這事兒就來氣。“當初你大病初癒,我才容忍你住到那裡的,現在你滿宮殿的房間想住哪裡就可以住哪裡,住進白色別墅裡我也不介意,幹嘛還一直在那兒待著?每天那座房子給你產金幣不成?”
“你為何這麼大意見?”蘇蔓更加疑惑了:“誠如你所說,我住哪兒不是住?你幹嘛不讓我住那兒呢?”
“一想到裝滿了時間跨度有幾百年的珍貴書籍就擺在你每天睡覺的地方,我的心都快痛死了。”
蘇蔓終於想起來,自己霸佔的是人家的圖書館。“嘿嘿,忘了。那我今天就搬過來,正好那幾個侍女也可以解僱了。”
“留著吧,剛安排掉一批人,再給幾個人找合適的新工作,只怕我要欠人情了。”
“找工作?”蘇蔓心想,你難道厭煩做集團董事長了?
蘇萊曼知道她從沒接觸過這些事,耐心解釋道:“作為僱主,不能說辭退就辭退員工吧,總得給人家一段緩衝期,並且還要考慮到對方找下一份工作的難度,如果不好找的話,僱主應該儘量幫助員工的。”
蘇蔓感慨道:“你還真是模範好老闆啊。”
“這是常識。”蘇萊曼一掀被子,將蘇蔓全身都蓋住了。
“你要幹嘛啊?”蘇蔓在被子裡撲騰著。
“你猜。”蘇萊曼輕笑著脫了上衣,也鑽到了被子裡。鬼知道大白天的,他為何來了興致。
然而上好的興致卻沒能得到結果,一通電話敗了兩人的興致。
“這女人是打算賴在我們家了嗎?”蘇萊曼咬牙切齒道。
來電話的是侍從長,嘉麗並沒有離開這裡,而是直接跟她的上級聯絡了一下,然後讓人跟蘇萊曼轉達一句話。她說,這封信並不能將拉希德定罪,因為沒有切實證據。
“切實證據,什麼算切實證據?被害者生前親筆所寫的東西還不算嗎?”蘇蔓衝她吼道。
“我真不知道你是法盲。”嘉麗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