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事,那麼慶月也不好阻攔了,請。”軒轅慶月也是輕笑說道,他同樣沒有與寧無悔深交的想法。
他是何等身份?軒轅皇室之人!若不是因為柳飛絮,豈會在意這一個不過道尊修為的寧無悔?先前的一番話語,只是客氣罷了,好在這寧無悔也頗為識趣,這一點讓軒轅慶月十分滿意。
見此,那我們沒有多言,轉而望向了柳飛絮,輕聲說道:“再會了。”
說罷,寧無悔錯開步伐,與柳飛絮擦肩而過,走出了織女閣之外。
寧無悔那平靜的反應,卻是讓柳飛絮眼神更為冷冽,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眼神冰冷,更是一種發洩不出來的憋悶與難受!
再見寧無悔,以她現如今的身份與實力,如此灑脫之人,不應當是她麼?
為何現如今,放不下的仍舊是自己,當初的屈辱,以至於那執念,已然根深在了內心之中麼?
心想至此,柳飛絮的內心不由得一沉,她忽然發現,自己不知道何時,內心之中竟然埋藏瞭如此之深的執念,當初那一封休書帶來的屈辱,如今已經成為了一道魔障,開始影響自己的道心了麼?
一時間,柳飛絮心神有些恍惚,見此,她身邊那男子微微皺著眉頭,不由得出聲呼喚道:“柳師妹?”
這一聲呼喚,讓柳飛絮總算是回過了神來,壓下那混亂的思緒,朝身邊微微皺著眉的男子一笑,道:“五殿下何事?”
見柳飛絮回過神來,男子眉頭也是舒展了開來,微笑問道:“不知道這位寧兄與柳師妹你是什麼關係,怎麼見到他,柳師妹你就一直頻頻失神呢?”
聽此,柳飛絮搖頭一笑,話語平靜的說道:“當初小妹還未踏入修行之路時,兩家是世交,我與他也有過數面之緣,當初他身患天毒,無法修煉,不過之後似有一番奇遇,拜入了四法道宗門下,之後便不在聽聞他的訊息,如今再次見到,往事如煙,讓人不由得感嘆。”
“原來如此,天毒之體,想必是有人為這位寧兄灌頂打通了經脈,也是一場機緣。”聽此,軒轅慶月一笑,語氣之中並未有多少在意。
他自然清楚這天毒之體是什麼,只不過對於他而言,這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那四法道宗的名字聽著有些熟悉,但貌似只是一個普通宗門,算不得上古傳承,自然是入不得軒轅慶月的眼。
因此他渾然沒有將寧無悔與四法道宗放在心上,只當是自己在哪裡聽過這名字罷了。
至於柳飛絮的話語,其中想必是隱瞞了不少,軒轅慶月也看得出來,但是他並沒有繼續追問,因為這肯定問不出什麼,何必徒惹佳人不喜?
再且說了,看方才柳飛絮那一番態度,與那寧無悔過往想必也是有著一番恩怨的,無須提起他,擾了自己等人這一行的心情。
因此,軒轅慶月微微一笑,對柳飛絮說道:“柳師妹,你從海外仙島千里迢迢而來,軒轅慶月便應當一盡地主之誼,這織女閣手藝精妙,柳師妹看上什麼,儘管說,這當是軒轅慶月的禮物了,還有諸位師妹也是。”
“多謝五殿下。”聽此,一眾女子臉龐之上都多出了一絲驚喜之色來,要知道,這織女閣以織造之術聞名於世,其中織物,不僅僅實用性極強,外觀更是極其精緻,眾多女修都十分鐘愛織女閣出產的衣物。
只不過織女閣這般的名聲,價格自然也是不低,每一件衣物都是以十萬靈石起價的,在場諸多女子,雖然都出身還未仙島,堪比一方上古傳承,但手中靈石卻是沒有多少,進了這織女閣更是囊中羞澀。
如此一來,這位軒轅皇朝的五皇子殿下願意自掏腰包,自然是讓眾人欣喜不已。
柳飛絮亦是一笑,對軒轅慶月說道:“讓五殿下破費了。”
“哈哈哈,得佳人一笑,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