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能不瞭解你嗎?過幾天我就帶著人過去,保證不讓這樣的事在發生了。”
“對了,我過去了水軍那邊怎麼辦?”楊嗣業想到了才組建了一年多的水軍,現在的岸防基本上是交給了水軍的,可是看眼前的情況,水軍對這種事好像不是很擅長。
“派出去打海盜。”路朝歌說道:“我大哥說得對,這個兵練肯定是要練的,但是隻練不戰,成不了真正的戰兵。”
“這話你們是說到點子上了,之前我就想跟你說這件事來著,後來覺得你可能有什麼打算,我就沒提。”楊嗣業笑著說道:“現在你既然提出來了,我也說兩句?”
“您說,我聽著。”路朝歌說道。
“若是出海打海盜,也不能操之過急。”楊嗣業開口道:“要一步一步來,步子邁得太大,終究是容易出事的。”
“嗯!”路朝歌點了點頭,他很贊同楊嗣業的說法,涼州軍起兵至今,也是一步一步打過來的,都是從弱到強一步一步走過來的。
兩人在路朝歌的府邸聊了很久,快到晚飯時間楊嗣業才離開,他對於調自己去巡守渾河沿線並沒有什麼牴觸情緒,反而覺得這是一個挺清閒的事情。
送走了楊嗣業,路朝歌又去找了李朝宗,把自己的決定跟他說了一聲,有些事路朝歌可以決定,但還是要讓李朝宗知道的,這就是人家哥倆的相處模式,你做什麼我支援你,讓我知道就行了,別最後弄的我一問三不知的,就尷尬了。
連著好幾天,路朝歌都沒好好的睡一覺,今天終於是可以鬆口氣好好睡一覺了,剛剛躺下路朝歌就睡著了,可是睡了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一陣陣預示著敵襲的戰鼓聲響起,路朝歌一個激靈坐了起來,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可他仔細一聽,這他孃的不就是敵襲的鼓聲嗎?
路朝歌一把抓起房間內的戰刀就衝了出去,長安城響起了敵襲的鼓聲,這他孃的說給誰聽誰也不信啊!
一路打馬衝到了長安城南城牆,登上城牆一看,只見長安城外兩三百衣衫不整,看著跟流民似的人杵在了長安城外,手中拿著兵刃,而此時這些人那叫一個耀武揚威,能躲過那麼多戰兵的巡視,摸到長安城下,這幫人確實有資格耀武揚威,距離長安城不到二十里,那就是涼州軍的大營。
“城裡的人聽著,老子曲益海,報號鎮海疆。”為首之人一臉得意的喊道:“今天,老子來長安城不為別的,就是要告訴你們那個什麼狗屁的李朝宗,這長安城老子想過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們攔不住我。”
此時,城上的人越來越多,涼州軍的將軍們一個個的全都趕過來了,曲益海說的話,他們是一字不差的聽進去了,這他孃的還能忍,這個是對涼州軍最大的侮辱了。
“怎麼回事?”趕過來的李朝宗問道。
“應該是殘餘的海盜。”路朝歌咬著後槽牙說道:“丟人丟大了這一次,讓海盜摸到長安城腳下了。”
“李朝宗可來了?”曲益海那叫一個囂張:“出來讓我看看長什麼模樣,我倒是想知道,他憑什麼當這個涼王,他都能當王,那我豈不是也能當皇帝了?”
曲益海的話,頓時讓跟在他身後的海盜們一陣大笑,他們這次來,就是來噁心李朝宗的,他們自己也知道,長安城可不是他們這三百來人就能打下來的,不過就是想來嘚瑟一下,然後提升自己在海盜之中的威望罷了,這麼做其實也沒什麼錯,但是他選錯了對手啊!
白天剛剛揚了四千人頭骨灰,那四千人是怎麼死的,他還以為涼州軍和紅杉軍一樣,拿他們沒辦法?
城牆上的路朝歌突然咧開嘴笑了起來,然後轉身走下了城牆,他這一笑不要緊,那些趕過來的將軍們一個個的後背就開始發涼了,路朝歌笑沒問題,罵人也沒問題,就怕他在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