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我都兩說呢!”鄭洞國撇了撇嘴,道:“慢走,不送。”
待蔡高飛走後,鄭洞國直接跳上馬車,開啟一個箱子,就見裡面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一塊塊銀磚。
“我去,這麼多銀子。”鄭洞國看著箱子裡的銀磚說道。
“你老鄭家好歹也是開國公爵,沒見過這麼多銀子?”錢毅謙看了一眼鄭洞國問道。
“我跟你說,我還真沒見過這麼多銀磚。”鄭洞國說道:“我家曾經確實是家大業大,可誰家沒事弄這麼多銀磚扔家裡,那不是有毛病嗎?”
“少將軍家裡就一堆一堆的。”錢毅謙說道:“他書房裡面,就有一塊大金條,他沒事的時候拿著玩。”
“那他就是神經病。”鄭洞國說道:“不過這玩意要是沒事抓一個在手裡玩,好像比揉核桃要厲害很多啊!”
“你這是有什麼想法了?”錢毅謙問道。
“我也整一個。”鄭洞國說道:“朝歌那個金磚有多大?”
“好像是二十兩的吧!”錢毅謙回憶了一下,說道:“你剛才還說他是神經病呢!”
“一個人玩是神經病,要是一堆人都這麼玩,那就不是了。”鄭洞國笑著說道:“等有時間我就找人給我融一塊金磚去,抓著試試看是什麼感覺。”
“倆神經病。”錢毅謙笑著說道:“你整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也弄一塊玩玩。”
“你倆沒救了。”杜浩穰苦笑道:“不過我挺佩服你倆的,那可是二斤黃金,鄭將軍能拿出來我不奇怪,老錢,你哪來那麼多金子?”
“老杜啊!”錢毅謙跳下馬車,拍了拍杜浩穰的肩膀,道:“你來涼州軍的時間還短,等你和我們一樣,幹了七八年之後,你別說是拿出兩斤黃金了,你就是拿出十斤八斤也不是問題,涼州的將軍都挺有錢的,尤其是咱們這種升無可升的將軍,年底的賞賜太厚,你應該知道才對啊!”
“我不是不知道,只是我想知道你們是怎麼把錢攢下來的。”杜浩穰說道:“為啥我的俸祿都是直接送到我媳婦手裡的,我就沒看見過。”
“這事,你得去和林哲言談。”鄭洞國說道:“男人嘛!誰還沒個小金庫呢!”
“這也能談?”杜浩穰好奇的問道。
“能啊!”鄭洞國說道。
“那不是對不上數了嗎?”杜浩穰問道。
“俸祿當然不行了,但是年底的賞賜可以啊!”錢毅謙說道:“賞賜的數量只有我們自己知道,家裡人又不知道,難不成他們還能跑去問大都督不成,到時候請林哲言吃頓飯就可以了。”
“你們都是高手。”杜浩穰衝著二人抱拳道:“我今天算是學到了。”
“這可都是涼州將軍的不傳之秘。”鄭洞國笑著說道。
“這不會是某人傳授給你們的吧?”杜浩穰看著二人問道。
“知道就行了。”鄭洞國說道:“這事不能讓家裡那些人知道,要不然整個涼州軍將軍們的小金庫全得被翻了。”
“果然,這人跟什麼人待的時間長了,就會變成什麼樣的人。”杜浩穰嘆了口氣,道:“不過,我喜歡。”
要不說涼州軍的將軍都被路朝歌影響的有點深呢!
好人誰沒事抓個金磚在手裡玩,但是有人帶頭自然就有人去學,就比如現在的鄭洞國,他們其實很多行為已經被路朝歌影響了,只不過是他們並沒有發現罷了,這種潛移默化的影響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