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
“這朝廷的軍隊怎麼離開了?”謝靈韻低聲問道。
“不知道,但是格外著急。”路朝歌低聲道:“大嫂,你們在這看吧!我回去找我大哥,這寧德庸這麼著急就離開了,我總感覺這裡面的事不對。”
“好,你去忙吧!”謝靈韻點了點頭說道。
轉過頭,路朝歌又對周靜姝說道:“中午散場之後就直接回家,下午若是還想看,你在過來就是了,中午我可能就不回家吃飯了。”
“你快去忙吧!”周靜姝笑了笑說道:“我又不是不能照顧自己。”
路朝歌點了點頭,隨後直接跳下了檢閱臺,騎上大黑馬向著長安城的方向衝了出去。
差不多一刻鐘的功夫,路朝歌趕到了禁軍衙門,還不待戰馬停穩,路朝歌就跳下了戰馬衝進了禁軍衙門。
正在忙於公務的李朝宗看見了急衝沖沖進來的路朝歌,開口道:“怎麼不在比賽場地陪著你嫂子她們?”
“剛才寧德庸帶著人走了。”路朝歌說道:“連行李都沒收拾就離開了,看那樣子他走的挺著急的,我估計應該是昌州那邊出什麼大事了。”
“走的這麼著急?”李朝宗疑惑道。
“他離開之前,他的親隨給他上了一次檢閱臺,隨後他就急匆匆的找我辭行。”路朝歌說道。
“也沒聽昌州那邊傳過來什麼訊息啊!”李朝宗略微沉思了片刻,說道:“除非昌州城那邊出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大到必須要封城才行。”
“那也不對。”路朝歌說道:“錦衣衛都配有信鴿,就算是封城,信鴿也能飛的出來才對。”
“有沒有可能是連信鴿都飛不出來?”李朝宗說道:“那得是多大的事。”
兩個人同時陷入了沉默之中,錦衣衛的能力他們是知道的,就算沒辦法從封鎖的城池裡跑出來,但是將情報送出來還是能做到的,可是到現在都沒有收到關於昌州的情報。
“去把徐永州叫過來。”李朝宗對一名站在大堂外的親軍說道。
不多時,徐永州趕了過來,見禮之後,李朝宗開口道:“昌州那邊的錦衣衛,有多長時間沒傳回訊息了?”
徐永州想了想,說道:“差不多有半個月的時間了。”
“半個月。”路朝歌沉思片刻,道:“我大膽的推測一下,從錦衣衛這邊現在能知道的情況來看,也就是說,寧德庸離開昌州城六七天之後,昌州城就封城了。”
“立刻派出斥候。”李朝宗說道:“向昌州方向探查,一旦發現異狀立即回報。”
李朝宗和路朝歌兩人現在可以確定的是,昌州城那邊絕對是出事了,而且出的絕對不可能是小事,不然也不會讓錦衣衛斷了半個月的聯絡。
路朝歌坐在那裡,開始回憶寧德庸從來到長安城之後的一舉一動,並沒有發現什麼不一樣的地方,除了見了一些曾經的朋友之外,剩下的時間基本上不是在客棧休息,就是帶著自己的親隨在街上溜達,根本就看不出什麼。
“大哥,你曾經在長安城待過。”路朝歌看向李朝宗說道:“你想想,你在長安城待著的那些年,有沒有什麼大事能讓長安城封城,而且是那種一隻蒼蠅都飛不出來的那種。”
“我在長安城生活的十幾年,也沒發生過這樣的事啊!”李朝宗想了想,說道:“就算是先帝駕崩的時候,你也看到了,也沒說要封城啊!”
“猜是猜不出來了。”路朝歌說道:“只能等訊息了,訊息可以等,但是我們得做最壞的打算。”
“我立刻下令各軍,做好備戰準備。”李朝宗說道:“只不過現在咱們的將軍都在長安城,也不知道他們手下的副將能不能頂的上去。”
“雖然是副將,但是本事並不差。”路朝歌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