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女不跟男鬥!懶得跟他吵!只不過重點是……她吵不贏他吧!越想她的氣越弱。難道她真的要被他牽著走嗎?
儘管華珍的面色難看,靳風玦的心情卻大好,就像他現在握緊的方向盤,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也沒問她的意見,就將車子開進自家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停放,然後下車幫她開門。
“請。”他伸出手。
華珍看都不看他的手,徑自下車。
靳風玦不以為意地聳聳肩,轉而搭上她的肩。
蹙起眉,她故意快步的走動,試圖甩掉他的手,可他的反應更快,硬是跟上她的腳步,那溫熱的手掌像是黏在她身上般甩都甩不掉。
不習慣!她弓起手肘攻擊他,可惜她的小動作又讓他抓到,而且整個人像半靠在他身上,形成暖昧的姿勢。
討厭!向來她都是與男人保持安全距離,要是真被碰到,她不是閃開就是直接踩痛處,讓人放手,問題是以上兩種對他都不適用,這才令人氣得牙癢癢的。
“別費力氣了。”他故意在她耳邊吹氣。
“……”她輕咬唇瓣,忍住問候他爸媽的衝動。
“珍,我不在意讓所有人知道我們有非比尋常的關係。”靳風玦低語道,親暱地叫她的單名。
“你到底想怎樣?”她側頭瞪他。
要不是殺人要坐牢,她真想把他砍了!
“接受我。”他的眼瞳在半昏暗的停車場發出晶亮的光芒。
“不可能!”她直接吐出一句。
哼!想得美,憑他一屁股的風流賬,要她接受可比天方夜譚。
“那就好好陪我吃一頓晚餐吧!”面對她的拒絕,靳風玦仍是一派悠閒,臉上沒有半點不悅。
來日方長,他有的是時間可以陪她磨,人說烈女怕纏郎,就看誰撐得久。
“我能說不嗎?”華珍抬眼間,心裡早知道會得到什麼答案。
“不行。”他亮出雪白的牙齒,笑笑的說道。
“那何必問我。”哼!果然!
“試著放鬆一下,你會發現跟我在一起沒這麼痛苦的。”攬著她踏進專屬電梯,他按下
四十樓,準備帶她到法式餐廳享受一頓浪漫的燭光晚餐。
跟一個隨時想吃了自己的男人在一起,還叫她放鬆心情,啐!這是哪門子的鬼話?華珍懶得搭話,乾脆抬頭望著門上的儀表板,默數著不停跳動的樓層數字。
從沒有女人敢像她這樣對他擺出不屑的高姿態,而他——要風得風、要而得雨的靳風玦居然一點都不想發火,以往遇到拿喬的女人,他都是甩頭走人,哪能容人放肆,是他的耐性變好了?還是他吃錯藥了?
還來不及細想,電梯門就開了,而他只得將問題丟諸腦後,帶著她走出去。
“總裁,您好。”領位的女服務生,一見到頂頭上司駕臨,連忙迎上來。
“還有沒有位子?”有如變臉般,靳風玦換上嚴峻的表情說道。
“有的,總裁,請跟我來。”服務生不敢怠慢,半鞠躬地領著他們來到視野極佳的窗邊位置。
他們一走進餐廳,華珍馬上就感覺到四面八方投射過來的視線,和以往因她的外貌引起的目光不同,那些眼神帶著審視。好似她是塊待宰的豬肉給人評論好壞,這令她渾身不自在。
“總裁,不知道這位子可以嗎?”他冷冽的氣息讓服務生誠惶誠恐。
“嗯。”靳風玦點個頭,直接拉開椅子,替華珍服務。
擺那酷樣有比較好嗎?第二次看他變臉的華珍,靜默不語地坐下,心頭只覺得累。話說回來,她不也一樣,跟人談生意時,常常也是笑臉迎人,就算不爽也是放在心裡,頂多偷偷暗算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