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手指一顫,那掠過戴添一頭頂的飛劍一個迴旋又飛了回來,直往戴添一的心口扎去。就在這時,又一道寒光閃過,竟然後發先至,擊中了那道寒光,兩道寒光就撞在了一起,就雙方飛開。
卻是那個秀麗女修甩手發出了飛劍。
“大師兄,別胡亂殺人!”那秀麗女修嘟了嘴巴道。
“小師妹,這……人留不得……”那大師兄顯然沒料到那女子會出手,他本是個貪婪無情的性子,以往出來帶著師弟們做事,沒少做過這種殺人奪寶的事情。剛才動了殺人奪寶的念頭,卻一時忘了這次自己出來還帶了這麼一個連殺只兔子都會掉半天淚的小師妹。而這個師妹又是師父最疼的。
“為什麼好端端地師兄要殺他?”那女子卻是不知道師兄的心思。
戴添一不由地苦笑,這麼明顯的事,這女子竟然看不出來嗎?是天真還是白痴。
戴添一在苦笑,那大師兄也在苦笑,卻是靈機一動,強辯道:“這人明明是有法力在身的修士,卻做普通幾修打扮,用兩道雷火符扮做鳴信符,如此居心不良,欺瞞我們,定有所圖!我們若不先下手為強,如果給他偷襲了那位師弟或師妹你,我回去怎麼給師尊交待……”
這雖是那大師兄強辯之詞,但卻非是一點道理沒有。因為戴添一明明是毫無法力的凡修打扮,但卻能激發那兩道雷火符,而且,他剛才也確實是想用兩道雷火符充做鳴信符,嚇唬這位大師兄,想讓對方的所顧忌。卻沒想到這大師兄是個貪狼成性的,明知道他有師父在附近,卻也動了殺人奪寶的念頭。
那女子一愣,眼睛就看了戴添一,卻是疑道:“是這樣嗎?你是不是想偷襲我們?”
戴添一搖搖頭,辯解道:“你師兄問我師尊時,明明就居心不良,想殺人奪寶,你難道看不出來嗎?我一介散修,碰到你們師兄妹幾人,那能一點戒備都不做呢?”
那女子就噘了嘴,卻是漲紅了臉惱道:“我們長得像壞人嗎!”
戴添一轉頭看了那位大師兄一眼,心中只道:難道還不是壞人嗎?這話卻不敢說出來,只道:“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一個人在深山中修行,遇到你們小心點總沒有錯。而且,我的法力低微,就是你大師兄一個人都對付不了,又怎麼能對付你們五個……難不成兩道雷火符就能將你們五個都擊退了嗎?”
那女子沉呤一下,咬了唇,想了想道:“你卻也說得有點道理……”
但戴添一此時卻根本沒顧上聽她說話,他的眼睛直勾勾地往上看著,滿是驚駭的神情,因為他給那兩電芒擊中,掙扎中倒在地上,身體此時還在麻痺中,但從他的角度,卻正看到眼前的大樹上,一個虛幻的影子正在慢慢地聚實,分明是一隻巨貓的樣子。
這隻貓的體型巨大,根本應該就是一隻虎。但戴添一為什麼感覺它更像巨貓,是因為這隻貓並不是平常所見的老虎那種黃皮黑斑的樣子,而是白底灰斑,而且,並不像尋常老虎貓頭豬肚的樣子,而是長著像豹子一樣的流線形小腹,這根本就像一隻體型超巨的貓。
這難道就是這幾人說的嘯風虎。
看來這幾人並不純是說謊,真是追這隻嘯風虎過來的,現到自己生出殺人奪寶的念頭,卻是臨時起意了。
那隻巨貓不知用了什麼術法,竟然將身體化做虛影,不過現在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那身體竟然一點一點地聚實起來。許是感覺到了戴添一的眼光,那頭巨貓突然低下頭看了戴添一一眼,戴添一的心不由地一跳,好冷森的眼神,那股兇殘的氣息讓他從心底感到害怕。
那嘯風虎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將眼睛看向了那幾名修士,戴添一看到那種人性化的蔑視自己的神情,絲毫不懷疑這是一隻結出了妖丹的嘯風虎。
也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