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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再親熱,她也不再躲避他,開始旁若無人地做自己的事情,想自己的心事。
石磊默默觀察著她,她過去孤獨沉默的性子又回來了,她從不在意在人前沉默,也不在意在他面前沉默。
他在廚房做飯好飯,去找她吃飯時見她不在書房,而是站在電視前專注地看裡面的新聞,內容是中非發展論壇,介紹中非經濟合作的成果,她一直站在那裡,專注、沉浸,石磊站在她身後凝視她很久,她都沒有發現。
石磊想和她好好說說話打破這種看似平靜的,可每每看著她又無話可說,他們之間沒有矛盾,沒有糾結,他對她說什麼她就說她懂她明白,而事實上他們像是走上兩條不同路的車漸行漸遠,慢慢地處於毫無交集的狀態。
她一直沒有指責他,要求他,只是在疏遠他,或者說她在回到從前,在為自己的將來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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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站在陽臺上端了杯茶向西天遙望,石磊過去摟著她的腰順著她的眼光看去,她身體有表示抗拒的僵硬,但他沒有放手,他的下頜蹭了蹭她的頭頂說:“沒想到在這裡還能看到這麼漂亮的晚霞”。
秋天的天空出奇的晴朗,透過參差不齊的樓宇,可以看見天邊的絢麗的晚霞,烏青、粉紅、深紅、淺白層層疊疊堆在西天。這在亞湖村常見的景觀,在這裡確實難得一見。
葉清晨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西邊西斜的餘暉。
石磊親了親她的頭頂說:“其實這裡的晚霞也並非不常有,只是這裡的人都太忙碌,難得有閒暇在這裡觀景,所以才難得一見”。
“我在你這裡住了好久了,還真沒有站在這裡看過夕陽”葉清晨淡淡地說。
石磊抱緊她:“清晨,我們已經結婚了,我們是一家人,這裡是我們的家,不要你的我的和我劃的這樣清好不好?那些事情都是以前的事情,我一定要好好了結掉,我答應過你,將來陪著你過你想要的生活,你要相信我”。
葉清晨側過臉靠在他胸前:“石磊,我真的沒有怪你,我真的明白你所做的一切在你的生活裡都是理所當然的,如果你不想像陸慎言、林清浩一樣任人宰割,就要像你現在樣強大有力去吞噬別人,我明白你為什麼不喜歡寧致遠、張立陽、林清浩,陸慎言,他們太軟弱了,在你們的世界裡他們這類人的存在就是犧牲品,是邊角料。
我還理解你為什麼特別不喜歡陸慎言,不僅僅是因為他軟弱無能,也不僅僅是因為我喜歡他,還因為你對他心懷愧疚,做不到對你的獵物毫無悲憫,你有良知有底線,我明白你說的你和姚麗不是一樣的人”。
葉清晨的這番說並沒有讓石磊放寬心,他反面摟緊了她:“清晨,你想說什麼?”
葉清晨抬頭看著他:“我也知道你為什麼喜歡我,那些軀體孱弱,意志軟弱的人不明白我們這些身體強壯性情堅強的人發自內心的自信。我們的力量源自我們的內心不依賴旁物,是生生不息,無窮無盡的。我們從不懼怕艱難,再高的建築我都敢攀登,我站在萬丈高樓上俯瞰這世界時,即使沒有萬貫家財,沒有功名富貴,我依然對這個世界滿懷信心,我從不畏懼任何艱難,沒有什麼能束縛我。
我母親給我起名叫葉清晨,她說我出生的時候正是日出東方霞光萬道的時候,照的產室裡亮堂堂,金閃閃的,我是向陽而生的。
石磊,這個世界很大,我有我想要的生活,你有你的生活,我真的覺得你做的沒有錯,我從來都沒有想成為你們中的一員,我為什麼一定要去面對你要面對的那些蠅營狗苟的事情?那些拿不上臺面的道理,那些你們認為正確的為人處事的方法,我為什麼要信服要遵從?你們的生活與我無關。
我想我是愛你的,比我想像的要多的多,我時時有那種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