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伸出手指著長樂,繼續出言不遜,“像你這種來歷不明的野貓,根本就不配成為京劇貓,更沒有資格競選宗主之位!”
“因為,你和給你這玩意的傻瓜,都是沒有血統的下等貓!”
長樂不允許別的貓說花嬸的壞話,壓制不住怒火的長樂瞬間迸發出韻力和數不盡的傀儡線,“不-可-饒-恕!”
“哇!好強的韻力!”周圍看臺上的念宗弟子都被長樂爆發的韻力所逼退。
“嗯?!”原本正常大小眼睛的老宗主瞬間睜大了眼睛。
“啊啊啊啊啊!”爆發的長樂用傀儡線纏住對手,而對手看著身上的傀儡線十分慌張不知所措,而且身後還浮現出黑洞。
“嗚!啊!你!哇啊!”
“啊啊啊啊啊!”長樂一下衝過去將對手帶入到黑洞當中,對手慌張的聲音傳來,“哇!不,不要啊!”
周圍觀看的念宗弟子也是十分震驚,隨後空中出現黑洞,兩個黑影從其出來。
觀看的念宗弟子也出聲,“哇!出來了!”
對手被狠狠砸在地上掀起煙霧。
“不,不會有事吧!”一名念宗弟子有些慌亂。
失控的長樂來到坑洞旁,絲毫沒有想放過這個出言不遜侮辱花嬸的對手。
“嘿嘿嘿嘿嘿,去死吧!”
就在長樂揮出拳頭給對手最後一擊時,一道道傀儡線出現纏住了長樂的手腕,將這次攻擊化解。
“誰!”長樂想看看到底是誰敢阻攔自己,但看清來貓竟然是抬起手釋放傀儡線的老宗主。
“長樂,住手吧。”老宗主緩緩走來。
“師父。”看見老宗主長樂恢復之前無害的樣子,對老宗主跪下,“師父,對不起師父,我失態了。”
回到現實還在為之前比試不滿的長樂握拳咬牙道,“論實力,我比那些蠢傢伙不知道要強了多少倍。”
“可他卻連入選宗主的機會都不給我!”氣憤的長樂一拳砸在一旁。
聽到傀儡師的話,武崧上前一步道,“念宗素來以操縱之術見長,可以透過特殊手段控制其他貓的情緒甚至是行為。”
聽到武崧話的傀儡師正在祭壇上來回走動。
武崧又開口道,“可正因如此,才要更加重視內心的修煉。”
大飛也在一旁捂著胸口道,“力量越強,越要有一顆強大的內心來引導,否則很容易像你一樣走上歧途。”大飛伸手指向傀儡師。
傀儡師揹著手來回踱步,“嘿嘿嘿嘿嘿,知道的還不少嘛。”
“可那些大道理有誰會信!”傀儡師攤開雙臂,隨即握著拳高舉,“只有強者才能獲得掌握一切的權力!”
緊接傀儡師抱住自己,“也只有力量才不會背叛自己。”
“你們這群乳臭未乾的小貓,又怎麼會懂得這個道理呢?!”
下方的白糖開口,“你說的那些,我聽不懂。”
緊接白糖伸出大拇指指向自己,“我天才白糖只知道一點,連信念都沒有的貓,根本就不配做京劇貓,更不配當宗主。”
年安雙眼邊散發著光芒看著傀儡師,“白糖你所說的信念長樂也是有的,但你是不會了解長樂也不會了解傀儡師,關於那副場景我已看了不下數次。”
年安又看向目光充滿堅定的白糖,自問道,“白糖如果有我這雙眼睛,那他的信念又是否會動搖?”
“還有什麼時候京劇貓也成為了分辨善惡的標準,一個個的把事情想的太美好了,難道說京劇貓做的壞事還少嗎!”年安瞳孔閃過一抹追憶,關於之前的記憶。
“不過京劇貓的功績與奉獻值得讓貓銘記,但裡面的蛀蟲實在是太多了,可根源又從哪冒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