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
“我想你還是和我說說有關昱翎萱和易……和我的關係吧。”像陌生人一樣稱呼自己的名字,要多艱難有多艱難,而且很怪異。
“這……”冥音目露狐疑,過了許久,還是欲言又止的拖沓樣子。
“你想知道什麼朕可以告訴你。”
晷宮立文藍袍加身,緩步走入室內,易丙辰懷疑,那藍袍就是晷宮朝的帝王朝服,還真是奇怪,自古帝王不都是崇尚明黃色嗎?還真是一個不同的世界,不過,易丙辰喜歡那藍色,就像那天空色的珍珠一樣,都是那麼的令人舒服。
“那你告訴我我與昱翎萱的關係。”
總是覺得昱翎萱這個名字在很久前就聽說過,可是怎麼想腦中始終空白一片,可能是以前總是受虐,被虐傻了,失憶也是有可能的。
“昱翎萱是易丙辰的未婚妻。”
未婚妻……信!曾經晷宮立文逼迫自己寫過一封信,那收信的人就是昱翎萱,當時晷宮立文並沒有說昱翎萱是他的未婚妻,但在更早以前,晷宮立文曾用他的未婚妻做過要挾的籌碼。
思緒霎時通暢無阻,可是心卻被什麼堵住了,有什麼在那裡攪動,好像在吸取養分般,將要把一顆心枯竭。
“她……是……我的……未婚妻……”低聲緩慢地重複晷宮立文的意思,可下一句卻是衝口而出,“我不喜歡女人。”天,要一個女人去喜歡一個女人,不!要一個曾經身為女人的男人去喜歡一個女人,雖說不再是什麼蕾絲邊,但還是無法接受。
“我知道。”晷宮立文嘴角掛著戲謔,面上卻看不出一絲情緒。
“你知道?”雖然告訴過他自己是魂穿而來,但當時也沒說自己是男人還是女人,他怎麼可能知道自己不是喜歡女人的?
聽到易丙辰的無禮,晷宮立文的臉立刻冷了下來,聲音也是冷冷的。
“你是想讓朕再重申一遍?”
“不不不是,沒沒有。”晷宮立文一撂臉子,易丙辰保準變成復讀機。
見易丙辰緊張,晷宮立文緩和了下情緒,然後繼續問:
“你還想知道什麼?”
沒想到晷宮立文會這麼“和藹可親”,易丙辰甚是詫異,驚疑之後卻也恢復淡定,想了想,還是說道:
“那個墨殤圖……是什麼?”
墨殤圖,聽名字很唯美,就是不知道真正的墨殤圖究竟是個什麼樣子,想起奪寶劇裡泛黃的羊皮卷,若是那個樣子,那還真是……偽美。
晷宮立文盯視易丙辰許久,灼灼的目光落在身上一燙一個洞,發現很難和晷宮立文對視超過五秒,易丙辰又一次挪開視線,看向一邊低垂眉目的冥音。
他也問過她關於墨殤圖的事情,可她的回答很簡單,只有三個字:不知道。
一室之內只餘人的呼吸,易丙辰連呼吸也開始不敢,因為緊張,呼吸聲很大,所以他努力屏住呼吸,可是越是這樣,他的呼吸就越困難,最後終於缺氧大大吸了一口空氣。
“……這個現在你還沒有必要知道,你該知道的時候,朕自會告訴你。”猶豫了那麼長時間,末了給出還不如冥音的一句“不知道”的回答,這讓他既不會死心,又被未知而勾起的好奇心抓撓得心癢難耐。
“喔……”不無失望,不到五秒鐘的時間,易丙辰第二次別開視線。
“陪朕出去走走。”
轉身,晷宮立文不去看易丙辰失望的表情,他也想告訴易丙辰,告訴他什麼是墨殤,可是,他不能,他怕一切無法挽回,最終留下的依舊是抹不去的殤。
“我?”
指著自己的鼻子,易丙辰一臉的驚詫,他聽晷宮立文的話簡直像是在聽笑話,誰陪晷宮立文走走都可以,散步嘛,就是個鍛鍊身體加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