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又道:“既然肯定了無法得知,乘舟在那生死歷練之地全部的經歷,為何幾位大統領都這般看重乘舟,只是天賦的話,親自去邀請也已經表明了誠意了,老熊你前些天還說每一位統領回去之後,定會各自想其他法子,讓乘舟覺著去他們那兒最好,好比咱們現在也來想這樣的法子,想尋到他的親友,來相助於他。”
熊紀點頭道:“你若見過,和他聊過,你便會明白。此子不只是修武上極為有天賦,見識和心境更是難得,武修之人,這三者皆佳,必能成大器。天賦雖然少見,但更為少見的是他年紀輕輕,見識便極廣,可見識也是多學多問多看之後就能得到的,最難得的是心境,他的那些個想法,比你可要強上百倍。”
“什麼?”書平第一次聽見熊紀如此讚譽一個人,還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心中只覺驚訝無比,在熊紀面前,他也沒必要隱藏什麼,面色也隨著心境一般,怔在哪裡。
“絲毫沒有故意擠兌你的意思。”熊紀一笑,跟著道:“他思慮一件事,比我們這些武聖,有時候還要更清、更明,所謂明心見性,說起來容易,做到極難,我瞧著這乘舟,就有這麼股子味道,他能夠對自己每一個階段的心境都做到清明,如此修武,便是天賦不如他人,領悟能力也會遠勝過他人。”
書平聽在耳中,仍舊愣在那裡,沒有說話,心中只在思索著,這天底下真會有這樣的少年人麼。
熊紀則繼續言道:“最為關鍵的是,這少年義氣深重,有股子俠義胸懷,咱們武國幾大勢力,雖然平日也會有些小摩擦,且勢力大了,最下層的武者也有可能心胸狹隘,甚至做一些惡事、錯事,可咱們六大勢力都認同俠義,認同以荒獸為敵,並以此為榮。”
頓了頓又道:“自然除去烈武門之外,其他幾大勢力也是以武國為尊,以護衛武國百姓安全為尊,所以這小子的這股胸懷,卻是最合適咱們這五大勢力。”
書平一邊聽一邊想,這時候才終於接話道:“如此說來,其實還是隱狼司最適合這乘舟。”
“火頭軍太過神秘。未必會請他去,且聽老熊你說過這小子性情有些飛揚跳脫。火頭軍那般低調,多半不適合他。”書平侃侃而談。
“再說鎮東軍、鎮西軍。其軍卒極多,也偶有老兵為利欺辱新兵,也偶有兵卒為利觸犯律法,欺壓百姓,雖然這種情況非常少,雖然兩軍治軍極嚴,但也確是曾經出現過。這乘舟去了之後,未必能看得慣。”
想了想,書平繼續道:“再者。鎮東、鎮西畢竟都是軍中,軍法對兵卒的極嚴,儘管咱們隱狼司對狼衛要求也同樣嚴苛,但軍卒的限制卻是極多,有時連自己的想法都難以說出,就務必要聽將令,這些怕是乘舟未必會喜歡。”
不等書平再說,熊紀也笑道:“至於烈武門,總門和烈武營或許很好。或許四郡總堂也不錯,但各郡分堂之下魚龍混雜,多少郡鎮之中,烈武子弟欺壓弱小。相互之間在獵獸時為得利益,甚至殘害同門,烈武門雖是江湖第一大門。但總免不了有這些江湖氣息,以乘舟的想法。自然清楚自己去了,定然也無法改變這些。所以多半不會打算去烈武門了。”
“這般只有咱們隱狼司確是最適合乘舟,律法嚴苛,卻每一條都尊俠義之道,且狼衛斷案自都可以提出自己的想法,無案時,可自由行走,比起軍中那種束縛,卻又要好上許多。”
熊紀點頭道:“最大的好處就是,咱們隱狼司莫要說和烈武門相比了,和鎮東軍、鎮西軍相比,也是全無任何一人會觸犯律法,為利益而欺凌弱小。只因為咱們人數遠少於軍隊,且統御之法十分合理,每一名狼衛都直屬於狼使,遊狼衛便直接聽命於我,所有隱狼司的人,我全部熟悉。每一名狼使對其屬下,也全都熟識,如此一來,不存在又欺下瞞上之舉,咱們隱狼司也是武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