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白逵連連擺手:“童管家不要誤會,這個雕花虎椅的事情,還請童掌櫃那個主意!”
“你當我們是傻子麼?你握著拳頭,以為我沒瞧見?!”童德還沒接話,張召上來就是一腳,終於把方才想要踹白逵妻子的那一腳,狠狠的踹在了白逵的身上,當然他拿捏好了分寸和角度,一腳下去,直接斷了白逵腰腹的一根肋骨,莫要看他十二歲年紀,比高大的白逵矮小太多,可力道卻是勝過全然沒有習武的白逵數倍,若是全力不管不顧的一腳下去,白逵可就不只是斷了一根肋骨這麼簡單,定會當場丟了性命。
“啊……”白逵被這兇狠的一踹,一屁股就摔在了地上,痛得慘叫不停,張召哈哈大笑,轉而問童德道:“哎呀,不好,童管家,這白逵也不配我這一踹,我這不是降低了身份麼?”
“螻蟻想要咬你,自然給他一腳,方才那賤人沒打算對小少爺怎麼著,小少爺自是不屑去踹她的,這白逵想要動手,當然要給他一點厲害瞧瞧,要不螻蟻還真以為能欺負到小少爺你的頭上來了,這事就算說到衙門裡也是如此,武國律法雖定了武者不能在城鎮之內動手,可先動手的哪一方總要承擔責任,總不能被人打了,捕快沒來,還就那麼挨著麼?再說了,小少爺如今不過是內勁武徒,算起來也是個平民,和白逵一般。白逵這廝仗著是大人,想揍你這個小孩兒,不打他還打誰?!”童德一番話說下來,不只是簡單的替張召圓了方才白逵妻不配挨他一腳的話。更主要的是防著這白逵去衙門控訴他挨踹的事情。他四十多歲年紀,怎麼著看問題也比張召更遠。又是常年跟著張重身邊,做藥材生意,這等老謀深算,自也比白逵要厲害得多。
張召也不是蠢人。雖然踹的時候什麼也沒想過,但聽得童德這般一解釋,自然知道童德是在為以後可能的事情開脫,若是這白龍鎮衙門來了人,這也是他踹白逵的理由,當下便再次笑道:“就是,童掌櫃。這白逵太可惡了,沒按時打造好約定的雕花虎椅也就算了,咱們和他商量一下怎麼辦,他還發火想要欺負我這小孩子。幸虧我在武院修武,才沒被這廝欺辱!”
“你,啊……你們放……屁!”白逵痛不欲生,又聽見童德張口胡謅,張召更是滿口誣陷,當下再也忍不住,這便破口罵道,只可惜罵過一句,又是痛得半死,想要辯駁,卻只剩下哼哼唧唧的聲音,說不出半個字來。
“喲,還來罵人……”張召滿目嘲諷的看著地上的白逵,跟著一個趔趄撲倒在白逵的身上,口中嚷著:“童管家,這廝絆我……”說著話,整個人撲擊在了白逵的身上,一拳頭砸斷了白逵的另一邊肋骨,這次仍舊是一條,這一下直接痛得白逵暈死過去,再無半點聲音。
張召一個翻身,便躍了起來,口中罵道:“孃的,這般就暈了,倒是便宜他了。”童德一看,嘿嘿冷笑道:“我聽聞人痛而暈死,是身體自然的保護,好讓人感受不到那種痛楚,小少爺在武院應當學過用什麼法子將暈死過去的人弄醒,不如試一試?若是用水澆的話,太過明顯,這人的婆娘多半是去衙門了,一會衙門還要來人,這裡最厲害的捕快也是個內勁武徒,叫秦動,其餘的都不如他,劉道教頭人在外面,咱們也不用怕什麼,只不過他來之後,瞧著白逵身上溼了,便會想到咱們虐了這廝,若是用其他法子刺醒他,也不會有什麼把柄落在這裡的捕快手中。”
“嗯?”聽了童德的建議,張召滿臉都是笑容,道:“還是童管家夠厲害,難怪我爹說要多和童管家學學陰狠,果然不虛。”童德聽了,心中冷笑,想著那張重的陰狠比自己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竟然對兒子這般說他,不過童德自不會在張召面前露出任何不滿,只是笑道:“掌櫃東家如此贊小人,小人也就當仁不讓了,不過小人這些陰狠都是為了張家,助張家擊垮那些生意對手,這會兒幫著小少爺